她以往在炎國四處遊蕩的時候,不也經常隨處就睡?
怎麼到這兒來還那麼多規矩?煩人煩人!
見這女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沐雲峰也懶得再說,隨她吧。
他走過去,在寧儀不遠處坐下,朝她伸出了手。
“還有嗎?”
寧儀聞言挑了挑眉,隨手就將酒壺扔了過去。
沐雲峰抬手接住酒壺,就仰頭給自己灌了一口。
“過段時間,等傷養好一些後,我可能就要啟程回去了。”
“你什麼打算?”
寧儀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出聲說道:“喂喂,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可是答應了我一年的美酒暢飲,可彆想賴賬啊!”
“我當然不會賴賬。意思是,你要跟我一起走?”沐雲峰說著,就將酒壺又扔了回去。
寧儀接住後喝了一口,這才開口。
“反正炎國這裡的酒我基本都已經喝遍了,去看看你雪幽那邊的酒是什麼味道,也未嘗不可。”
此話一出,倒是讓沐雲峰略微有些意外。
“哦?我聽迎春說,你在炎國遊蕩十幾年都沒想過離開,怎麼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
“之前我不離開,一是為了尋找師父的下落,二是沒什麼目的,也就走走、停停、看看,在哪兒都一樣。”寧儀說著,十分不在乎形象地打了個酒嗝。
“嗝~”
隨即她這才繼續說道:“不過這次從你口中得知了師父的線索,我也就沒必要再待在炎國了。”
“更何況”
說到這裡,寧儀突然頓住,不再言語。
沐雲峰有些好奇地偏頭問道:“更何況什麼?”
寧儀聞言抬起頭來,雙眼泛著一抹亮光地看了沐雲峰一眼,隨即搖了搖頭道:“跟你沒關係。”
沐雲峰聳了聳肩,也沒再問。
見他收回了目光,寧儀這才再次看向對方,深邃的眼眸仿佛在透過沐雲峰的身體看彆的東西。
更何況,這麼有意思的觀察對象,可不是隨時能夠見到的。
對於靈魂情況如此複雜的人,沐雲峰還是她到目前為止見過的第一例。
就算沒有免費蹭酒一年的交易,恐怕寧儀也會找其他由頭跟在沐雲峰身邊。
隻是每天觀察他的靈魂變化,對寧儀來說都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就像是狂熱的科學家發現了他新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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