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元氣肇辟,厥初生人,樹之帝王,以為司牧。是以羲、農、軒、頊之後,堯、舜、禹、湯之君,靡不祗畏上玄,愛育黔首,乾乾終日,翼翼小心,馭朽索而同危,履春冰而是懼。故一物失所,若納隍而愧之”
此時此刻,高台之上的韓信昂首挺立,他深知時間緊迫,不容絲毫耽擱。隻見他氣定神閒地展開手中那卷珍貴的竹簡,聲音高亢激昂地開始宣讀起來。這份竹簡所承載的文字不僅是簡單的陳述,更是鼓舞人心、提振士氣的號角。
雖說這場戰爭或許隻是為了尋找一個合理的說辭,但這個環節卻至關重要,不可或缺。雖然高要可以直接以重金賞賜來激勵士兵,或者乾脆明言攻城掠地後能獲得多大利益,並非不可行之策。不過如此做法難以長久維持,甚至可能滋生出軍隊的懶惰習性。短期內看似成效顯著,可從長遠角度審視,則毫無益處可言。
正因如此,每一場征戰都必須精心挑選一個恰當的理由,哪怕它僅僅隻是一個牽強附會的借口也罷。畢竟,這便是一種名正言順的依據,一個足以令士卒們心甘情願為之拚搏奮戰的名分。這個名分可以是立下赫赫戰功後的榮耀加身,可以是保衛家鄉免受外敵侵擾的神聖使命,卻絕不能僅僅局限於那些實質性的物質獎賞。因為一旦讓軍隊養成依賴此類獎勵的習慣,那麼這樣一支隊伍便隨時存在著背叛的潛在風險,猶如一座根基不穩的大廈,稍有風吹草動便可能轟然倒塌。
“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禦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製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係頸,委命下吏”
“築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餘裡。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於是廢先王之道,焚亂世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殺豪傑,收天下之兵,聚之鹹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後踐華為城,因河為池,據億丈之城,臨不測之淵,以為固。良將勁弩守要害之處,信臣精卒陳利兵而誰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裡,子孫帝王萬世之業也”
“及其後嗣亂政,分封以失天下,失君臣之道,又加以宰相專權,大夫抱怨,有司毒虐,於是人心離叛,天下兵起,使我大秦之民,死者肝腦塗地,生者骨肉不相保,雖因人事所致,實乃天厭其德而棄之之時也”
“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以秦王為尊,平定起義,恢複民生,立綱陳紀,救濟斯民,我等皆遵從此意而出兵征戰於天下,乃是為天下萬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等責無旁貸”
“殺!殺!殺!”
隨著韓信的話音落下的同時,下方所有的將領士卒立刻爆發出震天喊殺聲!
“即刻出兵,各部按照軍令行事,畏戰怯戰者,斬,奮勇爭先者,賞!”
“喏!”
隨著韓信這番話說完之後,大營之中再次響起了統一的呼應聲,而韓信則是同樣直接誇上了戰馬,隨大軍一起出發,
此時的龍且也同樣在治縣嚴陣以待,龍且雖然性格魯莽,卻也不是愚笨之人,韓信大軍到了治縣以外已經足足三日的時間,就算是修整也早就應該修整好了,
一開始龍且甚至做好打算要去偷襲,趁著南境軍立足未穩之際,突襲南境軍,隻是當探馬回報的時候還是龍且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計劃,
南境軍雖然屬於是急行軍趕路到了治縣之外,但是軍紀嚴明,沒有絲毫慌亂的意思,大營三裡內外都是明暗的觀察哨,找不到絲毫可以偷襲的機會,這才讓龍且不得不放棄了進攻的打算,同時也明白對方領軍主將十分不好對付啊,再加上敵軍占據著優勢的情況下,龍且也沒有隨意出城進攻,
“報,南境軍已經距離治縣不足五裡!”
龍且正在思考著援軍何時能夠抵達的時候,傳令兵突然來報,說明南境軍已經靠近了治縣,
“立刻命令各部做好準備,騎兵隨我出城應戰!”
“將軍,範增先生”
“範增先生命我守城,並沒有說不能夠應戰,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南境軍之中可有我一合之敵!”
“喏!”看著龍且有些不滿的語氣,士卒也不敢反駁,立刻下去傳令去了,楚軍之中龍且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整個楚軍之中唯有項羽能夠讓龍且心服口服,便是範增也做不到,
而龍且這麼做,也並不是真的一門心思就是想要建功立業,真的領著兩萬人,跟對麵接近五萬大軍死磕,那就真的成為找死了,
龍且這麼做便是為了鬥將,龍且自持自身武藝無雙,自認為這天下間罕有敵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點軍事常識龍且還是非常了解的,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搓一搓南境軍的銳氣,哪怕是南境軍不接受,這就等於是在氣勢上被壓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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