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英布滿臉漲得通紅,聲音因過度興奮而略微顫抖著說道:“多謝大將軍對末將的厚愛與信任!末將定當竭儘全力,不負大將軍之所望!”
此時高要微微一笑,接著語重心長地叮囑道:“嗬嗬,英布啊,這寶貴的機會如今已然擺在了你的麵前,但能否牢牢抓住它,並借此一飛衝天,可就要看你自身的本事啦。需知我這南境軍中紀律森嚴,對於將士們的出身向來並不看重,唯一關注的隻有實打實的個人能力。而且嘛,不論你往昔有著怎樣的不良習性,一旦踏入了這片軍營之地,那就必須嚴格遵守軍中的各項規章製度,絕不容許有絲毫破壞規矩之舉存在,這點你可得牢記於心呐,明白了嗎?”
英布聞言,趕忙抱拳躬身應道:“喏,請大將軍放心!末將深知軍紀如山,必不敢有半分懈怠之心,定會謹守軍規,全力以赴地履行好身為先鋒官的職責,絕不辜負大將軍您的殷切期望!”
見英布態度如此誠懇堅決,高要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緩聲道:“嗯,很好。從即日起,你便改口稱我為主公吧。”
英布連忙再次施禮,高聲回應道:“喏!”
高要立刻吩咐手下妥善安置英布的衣食住行。他讓英布先去洗漱一番,褪去一路奔波的疲憊與塵土,然後再享用一頓豐盛的美食,以補充體力和精力。
就在英布離開沒多久,張良步履從容、緩緩地從庭院門口踱步而入。一見到高要,他便微笑著拱手行禮道“主公”
“先生來了,請稍坐片刻。來人啊,速速為先生奉上香茗!”高要見張良現身,連忙揮手示意下人趕緊備好上好的茶水招待貴客。
待張良落座,高要親自為其斟滿一杯熱茶,輕抿一口後,張良若有所思地開口問道:“方才觀主公的言行舉止,我瞧這位英布將軍似乎並未完全合主公之意,但主公卻仍委以重任,甚至賜予先鋒官之位,實在令人費解,不知其中究竟有何深意呢?”
早在高要與英布交手之時,張良就已悄然抵達庭院門口。出於禮數和謹慎考慮,他並未貿然闖入,而是在門外靜靜觀察局勢發展。此刻見到高要,他自然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
“此人有傲骨,有傲氣,絕非是久居人下之人啊,更是有人放言,此人日後有王侯之命”聽著張良的好奇,高要也是順口解釋了一下,
“哦?既如此,主公為何還”聽到了高要的話,張良也是有些不解,其餘人遇到這些有野心的人要不不會留在身邊,要麼就是除掉對方,高要反而是重用對方,
“英布此人雖然有野心,但是武力,統帥能力皆為上乘,放眼天下能夠和英布比肩之人,也不過雙十之數,既然有此能力,為何不能夠得到我的重用,隻是這種人不能夠一味的信任,要不斷的摔打,要讓英布明白,誰是君,誰是臣”
既然已經對張良信任了,高要自然也就沒有隱瞞的自己的想法,將對於英布的想法也算是告知了張良很大一部分,至於這個敲打的程度自然是高要自己的問題了,
“主公英明”聽著高要的話,張良的心裡暗歎一聲,自己這麼好奇乾嘛,此時的高要也算是一語雙關了,順便也算是敲打了一下張良,高要這也算是在提醒張良,上下有序,尊卑有彆,
“先生,之前不是特意囑咐您好生歇息一番嗎?怎會如此迅速便匆忙趕來?”此時,高要亦是話鋒陡轉,直截了當地開口詢問起張良這般急切前來所為何事。
隻見張良麵色凝重,言辭懇切道:“主公啊,時機已然成熟,眼下正是應當出兵攔截之時!”張良並未多言其他贅語,直奔主題而去。
聽聞此言,高要不禁微微一怔,麵露詫異之色,忙追問道:“可如今,咱們不正是打算將那整個象郡拱手相讓與朝廷麼?”顯然,這番話語與他們最初的謀算略有出入。
張良深吸一口氣,語速稍快地解釋道:“主公有所不知,朝廷之部隊此番進軍的步伐實在過於迅猛,若再不加以遏製,後果不堪設想呐!其行軍之速遠超乎吾等起初的預估,所以原先的規劃務必要提前施行才行。當下之計,理應集結兵力於隴縣,與朝廷大軍再度展開激戰。與此同時,還需調動南海郡的軍力朝著隴縣逐步靠近。不過,此乃虛晃一招罷了,隻需我方大軍稍有動作,令朝廷方麵自行察覺到我軍已決心拚死一戰即可。如此一來,或能打亂對方部署,為我方爭取更多勝算”
“這……究竟是為何呢?”高要眉頭微皺,手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稍作思索之後,仍是一頭霧水,他實在想不通為何非要以隴縣作為根基,與朝廷大軍展開殊死搏鬥。按常理來說,隻需設法拖延朝廷大軍的行進速度,便能達成目的,又何必如此冒險行事?
就在這時,張良開口問道:“主公,您難道不曾察覺到嗎?朝廷大軍此次的進軍方式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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