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正廳門外悄然站立著一名身著儒生服飾的青年人。隻見他身姿挺拔,麵容俊朗,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不凡之氣。高要目光掃向他,微微抬手一招。那青年見狀,趕忙快步走進正廳,來到高要身前恭敬地施禮道:“主公。”
高要點點頭,輕聲吩咐道:“你且尾隨其後,待到他們出城之後,尋一處僻靜之地將其解決掉。動作務必要乾淨利落,切莫讓旁人察覺到異樣。完事之後,找個合適的地方好生安葬了吧。”
“喏!”儒生男子領命後,沒有絲毫猶豫,再次躬身行禮,隨後轉身如鬼魅般迅速離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正廳之中。
隨著男子離開之後,整個正廳之中再次陷入了死寂一般,幾個女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誰都明白水伯的結果到底是什麼,放過水伯這種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做的,升米恩鬥米仇的事情高要見的太多了,而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這種事情,高要也是絕對不能夠允許的,
“將人帶上來吧”就在眾人以為這個時候要輪到呂雉解釋的時候,高要卻是再度開口了,隻是明顯能夠聽得出來高要語氣之中多出的一抹無奈的感覺,
很快又是一個侍女被壓了上來,而這侍女在場眾人幾乎全部都認識,原本麵色灰暗的呂雉在見到來人之後也是一愣,
“小,小環”此時的呂雉輕聲呼喚了一聲,這侍女正是自己的貼身侍女之一,但是呂雉還沒有想明白高要為什麼會單獨抓了這麼一個侍女,
“唉,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隱瞞,索性跟你直說了吧。這小丫頭啊,其實乃是呂公的眼線,一直在暗地裡替呂公傳遞各種消息呢。咱們這府邸裡所發生的大小事宜,幾乎無一能逃過她的耳目,都被她悄悄傳遞了出去。之前你派人出城傳遞消息卻未能成功送出,僅僅隻是一個巧合,恰好那次她沒能順利離開府邸罷了。要不然,你覺得呂公為何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派遣人手將咱們這座府邸團團圍住?他對咱們府內究竟有多少人口、實力如何等情況可是了解得清清楚楚呐!倘若不是因為這裡存有一條隱秘的通道,又或者當時你指派前去通知守城士兵的人正好是她,那麼如今的局勢恐怕將會截然不同,產生極大的變數喲!而這一切,不過是呂公用來逼迫你乖乖就範的備用手段之一罷了。”
此刻,隨著高要一句接一句地揭露真相,呂雉的臉色愈發蒼白起來,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對於這個事實,她全然未曾預料到,自己父親給自己安排的貼身侍女竟然暗藏著如此巨大的禍心。
“假如當初你始終堅定立場,一直拒絕與呂公合作,那麼呂公定會指使她先下手為強,殘忍地殺害掉我們的孩子,緊接著再除掉玉漱她們這些人。通過這種極端手段來迫使你走投無路,最終隻能選擇妥協退讓,被迫與他們展開合作!”
“至於呂公之所以做到了這一步,也無非就是因為他老來得子,又有了一個孩子,而他則是想要為這個孩子博得一個越王的頭銜而已”高要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言語之中嘲諷的意味已經拉滿了,
“呂雉啊呂雉!你自以為在經營之時私下偷藏錢財之事能瞞天過海,但殊不知此事我早已了然於胸。且不說整個南境的計算方式,單論那些賬目往來,又怎能逃得過我的法眼?我之所以遲遲未曾主動戳破,不過是念及你尚未有太過出格之舉罷了。然而,自孩子降生以後,你的行徑愈發變本加厲起來!”
“你莫要天真地認為僅憑呂公便能聚攏如此眾多的人心。實不相瞞,這一切皆是拜你所賜,皆因你源源不斷地以金錢鋪路。你將錢財轉交予呂公,無非是妄圖借此為自身籠絡更多的擁躉,好使你的地位愈加堅如磐石。若無你在背後運籌帷幄、傾囊相助,呂公不過徒具虛名而已,試問他何以舉事?又怎會有人甘願舍生忘死追隨於他?”
“大量金銀財寶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入呂家,這些財富或是被用來精心扶植自家親信,助力他們登上令人矚目的高位;又或是巧妙地運用它們去收買人心,以編織出一張龐大且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你滿懷希望、滿心歡喜地認為自己所付出的這所有努力和心血,皆是為了你與孩子們鋪就一條繁花似錦的光明前程。你是否曾經靜下心來認真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在你那位深謀遠慮的父親的全盤籌謀當中,也許從一開始就未曾給你預留哪怕僅僅隻是小小的一席之地呢?”
就在此刻,高要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宛如寒箭一般,直直地射向了已然完全失神落魄的呂雉,並毫不留情地質問了一句:“所以我說,你不過是呂公的一名合謀者罷了,難道我有說錯嗎?”
麵對高要如此淩厲的質問,呂雉整個人都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嘴巴張了幾張,卻是連半個字都說不出口。因為此時此刻的她才如夢初醒,發現自己機關算儘,到頭來竟然成了一場自導自演的鬨劇——自己親手把自己算計進了死胡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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