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堂內院,書房。
三人圍坐在一張八仙桌前,雷夢殺少見的沉默,蕭若風若有所思地看著屋外。
百裡東君單手撐著腦袋,碗裡的茶涼了三遍……
“吱嘎!”
書房的門被推開,溫彥釗將葉鼎之安然無恙地帶了回來。
剛進書房,百裡東君第一個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表哥,你把雲哥帶回來了!”
不等溫彥釗回應,百裡東君便發現了葉鼎之的異樣,便開口問道:
“雲哥,你怎麼剛回來便是一副喪膽遊魂的模樣?”
“是不是表哥也給你下藥了?”
“雲哥,你看看我?喂!”
百裡東君見葉鼎之,視線遊離、臉色也不太對,便伸出一隻手,在葉鼎之麵前揮舞起來。
溫彥釗有些疲憊地扯了把椅子坐下,往嘴裡塞了幾顆之前從係統中兌換的雲貴孔雀膽才開口:
“小百裡,可彆冤枉我!”
“你雲哥啊~他慘嘍,他是墜入愛河了!”
聽到這話,百裡東君一直揪著葉鼎之問個不停。
但葉鼎之就像失了魂一樣,答非所問。
直到溫彥釗說出易文君的名字,百裡東君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可是幾年前我曾收到她的信,說是去遠方遊曆了……為何現在又變成了小先生皇兄的妃子?”
“表哥,雲哥是跟易文君相認了嗎?”
溫彥釗點點頭:“不光相認了,你雲哥還要帶人家離開王府,浪跡天涯呢!”
百裡東君聽出溫彥釗語氣裡的戲謔,隻好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回藤椅。
雷夢殺聽到有瓜可吃,瞬間來了興趣,湊到溫彥釗麵前:
“小溫,怎麼個事,跟二哥說說?”
溫彥釗順手扯過雷夢殺的衣襟擦了擦嘴邊的渣滓,嚇得雷夢殺竄出老遠:
“不是……哥們,你吃什麼?乾嘛拿我衣服擦嘴?!”
溫彥釗眨著清澈的大眼睛道:
“極品孔雀膽啊,難不成還是核桃酥?!”
聽到這話,雷夢殺臉都綠了,捏著嗓子裝出一副哭腔:
“風風,看看你弟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二哥我四季常服不過兩套,換乾洗濕……”
“現在倒好,這身衣服被他一嘴劇毒搞得不能要了,我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啦!”
“溫彥釗,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你得賠我衣服!”
蕭若風有些無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