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目前不過是為了自保,並無此等野心!”
儒仙背負雙手,站在鳳凰桐下,久久沒有開口。
就在溫彥釗焦急等待結果的時候,儒仙伸手一招,折下一截鳳凰桐枝。
隨後在空中抖了抖那截一尺來長的樹枝,桐葉簌簌而落,隨後整根樹枝便化作點點光華……
溫彥釗不明所以,接著那團光華在儒仙手中一暗——
一張鵝黃色的紙條,居然這麼水靈靈地出現在儒仙手中!
“先生,您這是……”
溫彥釗脫口問道。
原以為儒仙要將藥人之術寫在這窄窄的一張紙條上,竟不成想接下來的一幕更讓溫彥釗摸不到頭腦了。
儒仙將那張紙置於空中,手指作筆,從案幾上以內力引出一注酒水。
他用酒水沾濕手指後,在那張淩空而立的紙條上刷刷寫了幾筆。
溫彥釗盯著儒仙手指劃出的痕跡,一番銀畫鐵鉤後,紙上留下了一個人的名字——辛百草。
“彥釗,老夫的藥人之術,也是傳自藥王穀三傑之一的‘夜鴉’之手。”
“若是想求得完整的藥人之術,你非得去找此人,才有機會。”
“我手中的藥人之術,依然有很大缺陷……這件事,後麵我會講給你聽!”
溫彥釗接過紙條,上麵的酒水很快乾了,他盯著上麵的字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
南訣,朝蘇鎮外。
雨生魔發髻高聳手撐黑傘,走在前麵,臉上一片肅殺。
葉鼎之挎著真武劍,乖巧地跟在身後。
之所以雨生魔這般模樣,似乎不想搭理身後的徒弟。
這還得從從葉鼎之得那句——“那個姑娘就要嫁給北離皇子,我……師父,我沒那麼多時間了!”開始說起。
此話一出,雨生魔立時有些不悅。
一來,是因為葉鼎之為了情情愛愛,枉顧家仇不顧;
二來,是氣他手中拿著天下無雙的《詩劍訣》,卻仍要去修習那反噬自身的魔仙劍法!
“我雨生魔怎麼會有如此不識貨的徒弟?”
雨生魔走在前麵,兀自嘀咕了一句。
葉鼎之跟在身後,自然聽到了師父這句吐槽。
趕忙竄到師父麵前,俯身一揖:
“師父,徒兒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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