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舉著酒壇,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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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毛頭小子,我怕你作甚?”
溫彥釗眉毛一挑:“為何不怕?”
蘇信舉起酒壇就朝溫彥釗砸去,大喝一聲:“不怕就是不怕!左右,把這小子給我叉出去!”
溫彥釗很佩服他的膽量,可他並不知道蘇信隻是喝得有點上頭,而且他從未見過溫彥釗,自然不怕。
門外執戟郎和侍衛聽到帳內響動,早就蓄勢待發,蘇信號令出口,立即進來七八個持刀持戟的侍衛衝著溫彥釗就過來了。
“蘇信,你就不問問我是誰嗎?”
溫彥釗並未理會身後那幾個侍衛,腳尖一挪身後便湧起數道罡風將那七八個身形魁梧的侍衛頂飛出大帳。
蘇信此時才慢慢恢複清醒,剛溫彥釗那一招確實不像凡人,他現在充分相信此人極有可能是那個威震天下的溫彥釗!
“你……你是溫彥釗!”
蘇信手中的酒壇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他試圖爬起來,但此時全身卻像骨頭被抽離了一般,軟綿綿的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
溫彥釗歪嘴一笑:
“聰明!”
“沒錯,我就是你日思夜想,要置於死地的溫彥釗!”
說完溫彥釗身形閃爍,未等蘇信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溫彥釗提溜在了手裡。
“溫溫……溫彥釗,你要乾什麼?彆忘了……你叔父溫壺酒還在我手中!”
“若是不想給他收屍,我……我勸你,還是坐下跟我好好談!”
溫彥釗拎著四肢酥軟的蘇信,朝大帳外走去,邊走邊說:
“蘇信,你現在應該謝謝我!”
蘇信不解:“謝你?我他嗎謝你半夜衝進我大營,打擾我喝酒嗎?”
溫彥釗噗嗤一笑:“看不出來,你還頗具幽默氣質!”
“我若是不來你的大營,我們溫家上下就會帶足了毒藥讓你這四萬人的大營化作一片煉獄,連你在內都會中毒而死,方圓百裡十年之內寸草不生!”
溫彥釗說的不是假話,若是溫彥釗再不回來營救溫壺酒,就憑溫家小輩也足以讓蘇信後悔去招惹溫家人。
蘇信聽到這話,打了個冷戰隻覺下身似乎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汩汩流出……
“你……你不能殺我,溫壺酒還在我手上!你不能殺我!”
蘇信被溫彥釗提溜在手中,拖出了大帳,帳外那些士卒見到主帥就這麼被溫彥釗擒住完全不敢動彈。
溫彥釗把蘇信往地上一丟,擦了擦手笑道:
“蘇信,你說你也是個安眉帶眼的將軍,不知道這世上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嗎?”
蘇信剛恢複自由身,不知是求生的本能還是他酒徹底被嚇醒了。
一骨碌爬起來,就朝距離他最近的那個侍衛衝去,不過十來步的距離眨眼便到。
“鏘!”
蘇信拔刀在手,舉起手中鋼刀振臂一呼:
“弟兄們,聽我號令!”
“此人便是嶺南叛逆溫彥釗,誰能斬下他的首級我蘇信賞他白銀萬兩,封他做我麾下驍騎校尉!”
此話一出,大營內層所有的弓弩手和侍衛親兵同時將目光聚焦在溫彥釗身上。
除了那些今天正午被溫彥釗引動羅浮河澆灌過的弓弩手外,其他士卒哪裡見過溫彥釗。
俗話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白銀萬兩和正四品軍職的誘惑對一個普通士卒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隻一瞬,就有幾百個弓弩手將箭頭對準了溫彥釗。
更有數十個親兵抽出佩刀,扯著嗓子衝向溫彥釗,企圖一刀斬下他的首級去換終身富貴。
“唉,我今天本來不想殺人的,蘇信!這些人的死,都怪你了。”
溫彥釗長歎一聲,卻沒有任何動作。
“噔!”
“嗖!”
弓弦聲響起,幾百隻飛蝗似的箭頭同時射向溫彥釗。
不足二十步的距離,那些訓練有素的弓弩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讓箭頭穿胸而過!
可站在人群中間的溫彥釗居然絲毫未動,似乎是在等死一樣。
“嗡……”
一聲不太引人注意的嗡鳴聲自溫彥釗身上響起,蘇信清楚地看到,溫彥釗周身居然波動起一圈不易察覺的漣漪。
像極了盛夏之時,陽光下遠處空氣的律動。
箭頭在距離溫彥釗身前不足三尺的距離紛紛定住,像是時間被靜止了一般!
未等眾人驚詫,溫彥釗單手一揮箭頭悉數化作齏粉,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消散在大營的空氣中。
而那些揮刀劈向溫彥釗的親兵們,就差一步刀刃便劈向溫彥釗的頭顱。
但更加令人驚愕的事情發生了——幾十個親兵自腳下開始,居然化作了飛灰,一點點隨風消散。
如同喪葬上燒透的紙人紙馬,一遇到風便被吹成了灰。
而溫彥釗還是一動不動,隻是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話衝蘇信道:
“蘇信,我看你真沒見過神遊玄境啊,你敢不敢跟我比劃比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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