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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閣燈影晃晃,北牆外兩隻撓鉤後麵驀地露出兩個人頭。一個滿麵虯髯,一個臉如刀削。
他們攀著牆壁,似乎已經偷聽了半晌。
不多時,他們一前一後,順著繩索攀著城牆躡手躡腳落回地上,兩對眼睛不時看向四周。
北牆地處偏僻,這個時候通常沒什麼人經過。
虯髯漢子從腰間扯出塊黑布纏在臉上,對麵前那個瘦削的斥候細聲道:
“我剛聽有人喊什麼‘東君、洛河’,想必亮燈的那間主閣便是雪月城主所在,百裡東君他們都是上了冠絕榜的人,你我須得小心行事,可彆把腦袋丟在這了!”
“標下自然曉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瘦削斥候也扯了塊黑布纏在臉上。
斥候百戶瞪了一眼悄聲道:“既然城主閣的位置你我已經知曉,那肯定先回大營報給上峰,這雪月城中都是有功夫的人,即便是個看似平常的腳夫也有金剛凡境的功夫,我們彆耽擱時間,現在就趕回大營!”
那瘦削斥候點點頭,兩人棄了撓鉤繩索,順著來時路消失在黑夜裡。
……
城主閣內。
“表哥這話說的我很不爽!”百裡東君抬腿搭在另一隻空椅子上,“什麼叫就該讓我們先回來啊?好像我們幾個是你的拖油瓶一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上了冠絕榜的人!”
尹落霞掩嘴輕笑,略帶揶揄道:“百裡小師叔又在逞能了,天啟城中不乏大逍遙境以上的高手,若是沒有小溫公子在身邊,恐怕以我們幾個根本出不去青龍街就要被影宗和大內的人擒住!”
溫彥釗笑眯眯看著百裡東君,順勢坐在他身邊:“不是表哥嫌你們幾個拖累,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讓姑姑姑父還有老侯爺知道,我可逃不了乾係!再者說表哥怎麼會讓你們幾個以身犯險?”
百裡東君把頭一仰,似乎找不到什麼辯駁的理由,隻能雙手抱胸傲嬌地“哼”了一聲。
司空長風劍眉微皺,一手捏著額前碎發,似乎在考量什麼。
風秋雨見心上人這般模樣,試探地問了句:“喂,司空長風!你在想焦慮什麼呢,半天不說一句話?”
司空長風正了正身子,先看了風秋雨,隨後將目光移向溫彥釗:“我在想,如果現在雲州軍已經將下關城圍了起來,那些城外棲身的難民該怎麼辦?”
“盧廷恩他們不會下作到以難民為要挾,讓我們棄城投降吧?”
溫彥釗眼睛一轉,思索片刻道:“難說!不過他們如果敢這麼無恥,那就彆怪我手黑了,正好煉製藥人的胚子還不太夠,他們敢如此那我就可就不客氣了!”
此話一出,閣內眾人皆是一驚!
沒想到傳說中的“藥人”已經被溫彥釗煉製成功了,聽他的口氣似乎還煉了不少!
洛河張了張嘴,滿臉驚恐道:“藥……藥人?小溫公子說的這東西莫不是西楚儒仙煉出來的怪物?”
“我曾聽姐姐說過,西楚本是彈丸小國,之所以能在鎮西侯破風軍多年圍攻下抵抗多年,有一大半功勞要歸儒仙古塵!”
“據說他煉製的藥人不懼生死、殘忍可怖!即便是麵對天下無對的破風軍,也可以一敵百!這世間居然真的有這種邪術……”
百裡東君聽了這話,心中五味雜陳。漂泊在外多年,他既想爺爺百裡洛陳,又記掛師父儒仙。
見表弟這般模樣,溫彥釗趕緊岔開話題:“好了好了……沒那麼誇張,洛河啊,等有機會,我帶你親自看看……”
“那個大城主、三城主,還有少城主!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行動起來,把城外的棲身的難民遷回城內,讓各處店鋪、商行都騰騰地方,等這場風波過去咱們不妨補償他們些銀兩,以免被雲州軍鑽了空子!”
司空長風率先起身,他點頭應道:“表哥這話有理,東君、洛河、尹師侄,咱們四個各自負責東南西北四個城門,南門和西門難民多些,就由我跟東君負責,洛河尹師侄你們兩位疏導好其餘兩個城門的人,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出發!”
百裡東君也不再惆悵,猛地起身:“就按司空長風說的辦,城主閣所有門人一齊行動,咱們四個各自領些人手也好幫襯,出發!”
尹落霞站起身來,並未急著離開,她眨了眨眼睛看向溫彥釗:“小溫公子,我們去遷回各城門外的難民,那你呢?”
溫彥釗雙手抱在胸前,麵含微笑道:“我呀!當然是給你們四人保駕護航啊!”
……
三更天,紅鴞喧。
雲州邊軍三大營五千餘人選了處窩風隱蔽的山坳結營,等待主帥盧廷恩和他麾下近萬的騎兵趕到。
探查完城內情況的一隊斥候已經抹黑回了大營,他們麵帶黑巾,直奔大營轅門。
剛到轅門,兩隊明哨立刻提刀攔住去路,其中一個身披鎖甲的虞侯喝道:
“口令!”
斥候百戶扯下麵巾道:“擒葉捉百!”
回完口令後,斥候百戶嘿嘿笑道:“今晚你當值啊老吳,凶什麼凶,你還不能認不出我嗎?”
那虞侯鼻子哼了一聲,收起腰刀問道:“你這黑炭頭,化作骨殖渣滓老子也認得你,怎麼樣今晚收獲如何?”
斥候百戶拍了拍胸脯,語氣中頗帶了幾分得意道:“我出手怎麼可能空手而歸,不跟你廢話了,我要去中軍帳跟上峰彙報軍情!”
說完,斥候百戶領著身後那隊斥候進了轅門朝中軍帳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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