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唇開口：“小姑娘，你在看什麼？”
“看兩個小姐姐，哦，是已經死掉的小姐姐，一個耳朵都沒了，另一個是眼睛被挖掉了，這位大叔是你殺了人對嘛。”
劉成海臉色一白，很快壓下那翻湧的情緒，一本正經道：“小姑娘話彆亂說，我這人最是清清白白的，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李福妹麵無表情看著他，不，是看著他身後。
“哦。”
哦是什麼意思，這死丫頭怎麼會知道那兩個人，難道是真看到了，不，絕不可能，那兩人不是早就處理乾淨了嘛。
李福妹說完後不理他，在客廳裡轉起來，看到那絲絲縷縷的黑霧，朝著黑霧飄著的方向走去，伸手要打開門結果打不開。
劉成海見狀開口道：“那邊是倉庫，我這人從小是在山裡長大的，一直都是喝山泉水，這來到城裡喝不慣消毒過的自來水。”
“所以裡麵堆積的都是山泉水，我每個月工資都是花這裡了，哎，沒辦法沒錢連老婆都不敢娶，警察同誌我賺錢花錢買水沒問題吧。”
邢飛走了過來，直接開口：“打開，我們看看。”
劉成海神色坦然道：“好啊，當然可以看看了，我去拿鑰匙打開。”
說著也不磨嘰，利索打開門後示意他們自己看，隻見三四十平的房間裡，放著一排排貨架，上麵都是一提提的礦泉水瓶子。
碼放得整整齊齊，邢飛拿起來看了看，晃了晃確實是水，看著也沒什麼問題。
李文浩又抽了其他幾個看看，嗯，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確實就是正常的礦泉水而已，隻是瓶子包裝有點不一樣。
“你這個包裝，怎麼沒牌子，是哪家公司生產出來的山泉水。”
劉成海開口道：“這是我老家的山泉水，我這人就這個怪癖，喝習慣家裡的山泉水了，就找人弄了包裝裝水喝。”
“邢警官，這個自己弄水來喝不違法吧，我這雖然是沒買市麵上的，但我也沒仿造彆人的包裝，不至於以後出問題有糾紛。”
“我這弄獨立的包裝，也是為了避免糾紛，也不算侵權是吧，這都是我自己設計的，你們看包裝不錯吧。”
李文浩扯了扯嘴角，看著黑乎乎的標貼紙，實在是看不出來不錯在哪裡。
邢飛沒說什麼，直接帶人出去繼續找。
劉成海催促著：“小姑娘，你也可以出來了，這倉庫密不透風很熱的，不如去客廳吹吹空調多舒服啊。”
“奧，知道了。”
說著隨意拿了一瓶水出去：“走吧，出去吹空調舒服點，順便我喝點水渴了。”
李福妹走到客廳，手裡拿著礦泉水瓶子，聽著那鬼魂指著礦泉水瓶子，嗚嗚個不停，就是說不出話來。
仔細盯著看才知道，舌頭沒有了。
心口緊了緊，看著女鬼的動作，李福妹用力擰了下，隨著轉動摩擦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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