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酒莊一如往常,陽光透過雕花木窗,在光潔的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蘇納坐在櫃台後,指尖撥弄著算盤,仔細核對這個月的賬目。
酒香混合著木頭陳舊的氣息縈繞在鼻尖,跑堂的夥計輕手輕腳地擦拭著桌椅,偶爾有熟客點頭寒暄幾句,要一壺新到的花雕。
珍妮弗穿著一身豔麗的玫紅色旗袍,搖曳生姿地走了進來,與酒莊布置的沉靜格調格格不入。
她看也沒看蘇納,抬腳徑直走向後院的方向。
隻是在經過櫃台時,腳步微頓,露出略微驚訝的表情,像是才注意到女孩的存在。
蘇納內心為她拙劣的演技鼓掌。
“何管事真是好本事。”
她聲音不高,帶著刺骨的涼意,確保隻有女孩能聽見:“看來與那位周先生相處得甚是融洽啊。”
前段時間的戰亂讓地下團體損失慘重,走私犯被抓,東城那筆交易損失了大量軍火物資。
蘇納那天也趕到了現場,可是卻什麼也沒做。
珍妮弗這是在點她。
蘇納對上她充滿審視的目光,淡淡道:“既然你消息那麼靈通,也該知道周先生處理緊急軍務,是他的職責所在,與我何乾。”
珍妮弗嗤笑一聲,湊近了些,壓低聲音:“我跟著坤哥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周穆臨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何儷納,你究竟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這份特殊,怕是獨一份了吧。
蘇納不欲與她多做糾纏,合上賬本,語氣疏離:“珍妮弗小姐若是來找坤哥的,請自便。我這裡還有賬目要理,失陪。”
珍妮弗碰了個軟釘子,臉色沉了沉,冷哼一聲,扭著腰肢朝後院走去。
蘇納看著她消失在門後的背影,指尖在賬本邊緣摩挲了一下。
她知道,珍妮弗不會放過任何在張子坤麵前給她上眼藥的機會。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便有心腹來請,說是有事相商。
張子坤依舊坐在他那張太師椅上,珍妮弗站在他身側,臉上掛著得意的笑。
“來了。”張子坤開口,語氣聽不出喜怒。
但那雙眼睛卻銳利地落在女孩身上:“聽說,你和那位周先生的交情,已經深到能讓你不顧安危,直闖碼頭了?”
珍妮弗在一旁立刻接口,添油加醋:“坤哥,您是沒見著,咱們何管事可是情深義重,冒著槍林彈雨就去了。”
“周先生呢,也真是給麵子,那種場麵下,竟也由著她靠近……這要是傳出去,誰還分得清是真情還是假意?”
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她懷疑蘇納是否還能被完全掌控,可能已經動搖了立場。
蘇納微微垂下眼簾,聲音帶著被曲解的冷靜:
“我當時聽聞碼頭出事,匆忙趕去時事情都結束了。周先生心思深沉,他允許我留下,正說明他已對我卸下心防,這不是好事嗎?”
“很好。”張子坤盯著她,緩緩開口:“既然如此,正好有一事,由你的身份做最為便利。”
“軍火庫的布防圖,一個月之內,拿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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