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片刻,用出一件高階玄器,在獸甲不緊要的地方刺了幾下,發現沒留半點痕跡,滿意地點了點頭。
身形一閃,崔青嶽出了翼車,來到崔婉容麵前。
崔婉容和蕭長捷正手拉手說話,被他嚇了一跳。
“婉兒,試試這個,準靈器。”崔青嶽眉眼帶笑,手裡托著金獅獸甲。
“父親,以後來這裡,先在外麵敲門。”崔婉容沒接那金獅獸甲。
崔青嶽沒想到,自己還被嫌棄了。
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獵殺金獅獸,就為給女兒做件金獅獸甲,卻沒得到一點感激。
敲門?敲什麼門?老子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現在有了外人,就要老子敲門?
看著崔青嶽的臉由夏入冬,蕭長捷趕緊圓場:“不用敲,不用敲。”他用手推了推崔婉容,讓她趕緊接過金獅獸甲。
崔青嶽朝蕭長捷一瞪眼:我到我女兒這裡,用不用敲門,還要你臭小子摻和?
崔婉容見他朝蕭長捷瞪眼,立馬不樂意了。“我軟甲法寶多的是,我不要這件。”
“這件是準靈器。”崔青嶽耐著性子:“看好了,金獅獸甲,獨一無二的一件。”
“真難看。一股腥臭味。”崔婉容一眼未看,便找出兩大毛病。
“按你的身材定製的,怎麼可能難看。腥臭是不可能的,你也看到了,金不換光化靈脂就化了好幾天。”崔青嶽把金獅獸甲展開。
“你看看這獸皮,中階元獸的,天下少有。看看這縫製,這內甲都看不到痕跡,裡襯是天蛛絲……”
聽完崔青嶽講的二十多樣器材,蕭長捷有些發呆:這金獅獸甲太好了,婉容穿上就多件護身符。
金不換和曾若海費了那些功夫,原來是給婉容煉製法寶。
“婉容,這獸甲太好了,你快穿上。”
見蕭長捷要替崔婉容接過金獅獸甲,崔青嶽又瞪了他一眼。
看到父親又凶蕭長捷,崔婉容把頭一扭,“再好,我也不要。”
“哎,你什麼時候學會頂嘴了?”崔青嶽心頭冒出火苗,後悔默許蕭長捷和崔婉容相戀了。
這才幾天時間,自家女兒就變得不認識了。
肯定是蕭長捷這小子,給女兒灌了什麼迷魂藥。
現在要不要把他倆拆散呢?
崔青嶽陰沉地看著蕭長捷。
自己搞得定金獅獸,現在卻拿女兒沒辦法。
都是你小子,讓女兒開始逆反了,叛逆了。
蕭長捷感受到崔青嶽的殺氣,臉上立刻開始冒汗。
感受他心開始狂跳,又看他臉上冷汗滾滾,崔婉容馬上關切地問:“長捷哥,你生病了?手也冰涼。”
這一聲長捷哥,聽得崔青嶽一陣反胃。
真惡心,女兒怎麼說出那樣俗氣的字眼。
“沒事。我沒事。我特彆想看看你穿上金獅獸甲,一定好看,英氣逼人。”蕭長捷好言勸道。
他知道,崔老祖不開心,他就將不開心。
“真的?”崔婉容的靈氣在蕭長捷身上轉了一圈,沒發現哪裡不對。
“嗯。這種淡淡的紫,特彆配你的高貴和淡雅。和你的皮膚也很搭。”
蕭長捷緩緩出聲,腦海極速轉動,找著讓崔婉容穿上金獅獸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