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誌高?他怎麼回來了?他身後那人是誰,怎麼和他長得一樣?”
族長屈強鼎馬上就懵了。
不等屈聞火通知屈誌高快速離開屈府,外麵三家的人已經發現了他。
屈誌雄見狀罵道:“他就是一個倒黴鬼,該回的時候不回,該走的時候不走。”
他心裡,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希望,自己能和屈誌高換個位置。
如果是自己在屈府外麵,就會找個地方藏起來,等煉器大會結束後,視情況再定出不出來。
“這個時候,他能往屈家趕,還是我屈家好兒郎。”
屈聞火卻讚許道。
“唉,飛蛾撲火,無濟於事。”屈強鼎歎了口氣。
他有點後悔,沒派自己兒子屈誌雄出黑心城。
屈強鼎原以為,這些時日,屈家無論如何肯定能催生一名四品。
萬萬沒想到,邱家、胡家、丁家聯手打壓,讓屈家主管的市場生意一落千丈,竟然連煉製初階玄品的器材也沒湊出多少。
老祖所選的五人,他也不知道是誰。
但肯定沒有他的兒孫。
這些年,他作為族長,極力培養自己的兒孫。
沒想到,耗儘資源,也隻強灌出屈誌雄一個三品高階,以及幾名二品。
不過,令他欣慰的是,屈家的權柄始終在他們父子手中。
當然,那是屈家老祖屈聞火不出聲的時候。
屈府外麵頂寶替身開始,屈聞火一聲不吭,靜靜通過陣法觀戰。
當錢多多乾掉弓天河時,屈聞火輕輕咳嗽了下。
屈家大廳沉悶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眾人看向屈家老祖。
錢多多是怎麼贏的,屈強鼎和屈誌雄也不知道。
他倆和屈聞火一樣,從錢多多的勝利中,嗅到一絲生機。
“我們屈家,要挺起胸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屈聞火說了一句廢話,把注意力又放到外麵。
不過,從“已無生路”到“挺起胸膛”,屈家子弟雖然一頭霧水,但感覺老祖、族長、世子的表情在緩和。
死灰之中,冒出一些火花。
難道發生了什麼?
有人猜測。
屈府外,兩尊鼎爐的爐火,照亮錢多多年輕的臉,厲西維半禿的頭。
錢多多仍然煉製狂暴戰鐲和千疊金甲。
法寶隻是一個幌子,剛才真正要弓天河命的,是紫火和聖道之力。
厲西維因為緊張,額頭冒出一層汗。
他煉製的,是他最為拿手的百焚牙棒和火龍戰袍。
這兩件法寶,他已經煉製不下百件。
而他把進階四品煉器師的希望,也放在火性法寶上。
“唰!”
厲西維揭開鼎爐,心中大喜。
在壓力之下,這次煉製的,實在是太完美,應該到了準玄器的品質。
“等你多時了。”
厲西維耳邊傳來錢多多懶洋洋的聲音。
“小兒,受死!”
厲西維穿上火龍戰袍,拿好百焚牙棒,把修為降到金丹大圓滿。
錢多多戴上狂暴戰鐲,披上千疊金甲,向他一勾手,“來。弓族長正在前麵等你。”
“牙尖嘴利。”
厲西維靈氣一吐,三條水桶粗的火龍從牙棒中噴出,
火龍在火龍戰袍上一滾,立刻壯實了三分,朝撲了過去。
火勢之大,比美初階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