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王翻出煉器大會的留影。
那個時候,錢多多煉製無影靈刀的速度,要比現實慢不少。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品階的煉器師?”
黑心王開心地想。
忽然,他突然想到:
骨皇除了是荒古修為最高的蠻士,同時也是煉器水平最高的煉器師。
黑心王的青靈編鐘、器師魂毯,均出自骨皇之手。
坐在龍椅上,黑心王憑空打了個寒戰。
“屈博文”該不會是骨皇陛下的關門弟子吧?
要不,是骨皇的孫子,而且是唯一的孫子?
黑心王像是身上蓋了十床大被,覺得渾身發燒。
不管是弟子,還是孫子。
“屈博文”在荒古,沒人敢碰。
一旦有危險,骨皇陛下出來。
黑心王的腳,止不住抖了起來。
老子的運氣,怎麼這麼好?
找女婿,都找到最好的!
當然,也是自己女兒優秀。
在荒古五大王國,必須是第一。
就是拿到帝都,和那所謂的五大女王比,都毫不遜色。
如果首相知道屈博文是骨皇的弟子孫子),肯定會氣得要死。
他可是知道,首相也有個女兒,叫什麼蘇漫花,一直也沒嫁出去。
“姓蘇的那樣壞,女兒肯定沒人敢要,就爛家裡吧。”
黑心王心裡美美地想著,差點哼起小曲。
比試場上,錢多多和武嬌娃心無旁騖,專心煉器。
時間流逝,數個時辰過去,由中午到了深夜。
羅州郡城,仍在加高和擴大。
光城中的傳送陣,就分出幾類。
有專門傳送軍士的,有傳送煉器師的,有傳送器材的。
忽然,本來晴朗的夜空,飛來一大片烏雲,正正好好籠罩在小黑心宮的上方。
鎮守在北門的曾若海,瞥了一眼雲彩,露出無奈的表情。
“錢多多那家夥,就是煉器成癮。”
“在老丈人的家裡,也不老實,非要搞出這樣大的動靜。”
“這樣黑墨,這樣濃厚的,最少也是中階靈器以上。”
雖然曾若海不喜歡煉器,但對煉器帶來的劫雲,卻是十分熟悉。
他拿出玉簡,發出一道道命令。
在他的指揮下,架設在城市上空的重型防守法寶,滑行到城牆之上,離劫雲遠遠的。
與他相反,城裡的煉器大營裡,屈誌高卻神情激動,帶著一萬多煉器師,仰頭膜拜著這團烏雲。
“你們看清楚,這是高階靈器帶來的。”
屈誌高清晰地記得骨塚秘境裡的情境。
每個品階的天劫,帶來的劫雲和壓力都不一樣。
在他看來,這團毫無疑問是老祖屈博文煉器帶來的。
“你們細細體會天劫帶來的壓力。”
“那也是我們奮發向上的動力。”
“我們煉器師煉製的法寶,為天地嫉妒,才降下天劫,企圖毀之。”
“渡劫而生,謂之寶。”
“渡劫而死,是謂廢。”
“……隻要咱們沿著老祖指明的,數理化煉器的康莊大道,持續努力,不斷精進,我相信,有朝一日,我們每位煉器師,都能引動天地,煉製出自己引以為豪的法寶!”
仿佛是為印證屈誌高的豪言壯語,一道金色的巨雷從烏雲中穿出,向著城中的小黑心宮轟去。
一些修為低的煉器師,在巨雷炸響的瞬間,一屁股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