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青年立一杆“殺黑”旗,明顯是雇傭軍。
又是天人修為,明顯來頭不小。
偏偏戴個麵具,藏頭藏尾。
黑心王本就看他不爽,若不是不好意思以大欺小,都想一編鐘拍死他。
再看他戰書,寫得用詞晦澀,更讓人心煩。
一張嘴,竟要搞二百萬人的奪旗比試。
黑心軍總共來了四百萬,一半陪他玩了,那還打不打沙獲王城?
麵具青年聽黑心王拒絕,有點急了:
“我如果是你,必然同意。”
黑心王樂了:有小子膽子和口氣都不小。
“為什麼同意?”
“大王剛才也在王城周圍轉了一圈。王城守備堅固,準半神攻它不破。大王帶四百萬來,就是帶一千萬來,也攻不破。”
“停。攻不攻不破,是本王的事,不用你操心。”黑心王轉過身,就要離開。
“一時攻不破,必然打持久戰。而打持久戰,則要以消耗敵軍兵力為主。乾掉二百萬,豈不是一個大好事?”
麵具青年比較執著。
黑心王聽著有理,停下身形。
“我們研究一下,再給你回話。”
麵具青年一拱手,“謝大王。”
回到中軍大帳,黑心王把戰書遞給錢多多。
“又來一個單挑的。”
錢多多看完,展顏一笑:“這麵具青年,應該是蘇漫花的三哥蘇子寓。”
“我就說,他身上一股難聞的味,原來又是姓蘇的。”
黑心王一撇嘴。
“蘇子寓專門研究兵道,在帝都人稱‘蘇帥’,看到我們連戰連捷,心裡不服,跑來比劃來了。”
錢多多把陽江郡林家老祖林本強收集的信息說了一遍。
“乾他!”
曾若海的態度,簡潔明了。
“不著急。”
錢多多擺了擺手。
“王城外的沙獲軍,就有五六百萬。城裡沒準還有。要打,也得等我們立於不敗之地。”
黑心王點點頭:“愛婿說的對,臨殺勿急。”
“不過,他說的有一點非常對。我們打的就是持久戰,紮下的這個大營,要像毒刺一樣,紮在王城邊。”
錢多多指向麵前的沙盤。
“敵人不出城,那我們就把城邊的修行資源,全部搜刮過來。以戰養戰,看沙獲王當烏龜當到什麼時候?”
曾若海一點洪溝穀:“這個地方,得好好研究一下。一下吃掉敵人二百萬,也是一件快事。”
對姓蘇的,他和黑心王一樣,都沒什麼好印象。
送上門的機會,一定要抓住。
“蘇家都喜歡玩陰的,他提的是奪旗戰。”
武嬌娃在一旁提醒。
奪旗戰,與戰力對決,區彆還是很大。
這幾天晚上,她和錢多多恢複晚上騎虎夜遊的良好習慣。
鑽到夫君懷裡的動作愈發嫻熟,弄得紫瞳白虎主動屏蔽神識。
好幾次,她都問為什麼堅持選自己,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問了,好像自己就不如那蘇漫花似的。
不問,問題又懸在那裡,總想知道答案。
“嗯。蘇子寓是想通過奪旗獲勝,來證明他這個‘蘇帥’才是真的帥。”
錢多多知道世家子弟的虛榮心。
“我來讓他好好‘摔’一下……”
曾若海細致研究沙盤的同時,派出數支隊伍,實地勘探洪溝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