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台上,路萍上嬌聲嬌氣,向獨孤雲山慢慢靠近。
一步一笑,百態百媚。
台下一些火氣重的小夥,忍不住行動起來,要往台上去,被身邊的同伴拉住。
從春夢中醒來,羞得滿臉通紅。
路萍上見透明火焰燒到獨孤雲山身上,以為他已然中招。
獨孤雲山雙手扯動無常綢,邁動雙腳,迎向路萍上,目光中閃動著欲念。
“隻要你是雄的,老娘就不信你不動心。”
她的指尖細細,猶如十把鋒利的尖刺,隨時都能奪人性命。
路萍上走到獨孤雲山身前,宛若一朵鮮花盛開在他眼前。
確定獨孤雲山已然迷失心智,她輕輕舉起右手,抱向獨孤雲山的後頸。
與此同時,路萍上向獨孤雲山吹出一口粉紅色的香氣。
眼見她的玉手就扣住獨孤雲山命脈,獨孤雲山的左手如閃電一般,捉住路萍上的右手。
路萍上感覺被一股巨力牽動,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等醒來時,發覺正重重地摔在演武台上,珍貴的臉蛋緊緊地貼在地上,似來一陣陣地火燒般的疼。
而身上,像是壓著一座五行山,動也不能動。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怎麼了?”
路萍上的身體和大腦一時間,全部處於麻木狀態。
“認不認輸?”
這時,一個冷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艱難地回頭,路萍上看到獨孤雲山那張討厭的臉。
——我在演武台上,和贏路宗比試。
路萍上醒過神,這才感覺渾身和臉一樣,傳來烈火燒身般的刺疼。
讓老娘認輸?
怎麼可能?堅決不認輸!
路萍上手掌在地上一撐,想從地上起來再戰。
可是,她掙紮了三下,也沒能把臉從地上抬起來。
演武台旁,滿老祖看得清楚。
路萍上盤得整齊的頭發,被獨孤雲山抓在左手。
獨孤雲山的右肘壓在路萍上的後膀上,右膝頂在路萍上的後腰。
一團高達數十丈的金虎虛影,死死地壓在路萍上的身上。
路萍上用了全力,獨孤雲山同樣沒藏私。
——這一局,又廢了。
零比二,喜路宗形勢不喜人。
滿老祖身邊,牛近水看到獨孤雲山乾脆利落拿住路萍上,嘴角拿十頭金牛也壓不住。
這小子,除了不解風情,哪哪都是頂尖優秀。
雲恨笑看到路萍上那個慘樣,絲毫不奇怪。
修長既靠天賦,也靠資源。
贏路宗富得流油,隻要是天驕,就拿最好的資源來培養。
無論你是不是富家子弟,是不是世家子女。
路萍上與贏路宗沒打過交道,以為能迷住獨孤雲山,想近身活捉,讓其出醜。
可是,與一名體修近身,就是最大錯誤。
路萍上輸在太自信。
喜路宗的修士,全部傻了。
剛才還風情萬種的路師姐,怎麼就被鎮壓了?
貌似還翻不了盤了。
那些被路萍上迷住的小夥,心中冒火。
女神摔落神壇成女囚,讓人心疼。
他們看向獨孤雲山的眼神,和路萍上一樣,對獨孤這個姓有了孤獨的同感。
“有本事,放我與你全力一搏。”
路萍上怒火迅速熄滅,冷靜下來。
“彆對我弄那些沒用的,我就放你再打。”
獨孤雲山聽到她要再打,臉上一喜。
路萍上對她展現的那些春色,他毫無感覺。
若不是為了配合,讓敵人覺得自己上當,他才懶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