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瞪大貓眼,看看白祁,再看看樓沄之。
這個氣氛著實凝重,身臨其境的糯米實在也笑不出來了。
它暗自感慨著,害,這就叫兔子逼急了也咬人嗎?
此刻,包括樓沄之、風沐言和白祁三人在內,餐廳內總共有二十來個人。
白祁的無差彆攻擊把吃瓜的眾人也給整懵了。
就在眾人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時,這場爭吵才剛剛開始。
猛然間被白祁貼臉罵了一通,樓沄之一時沒反應過來。
樓沄之緩緩勾唇冷笑,開口反擊道:“過獎了,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我優點竟然這麼多。不過你這潑婦的模樣,也著實讓我有些吃驚呢。”
他說完,還覺得並不解氣,於是又繼續補了一刀,並且不忘把風沐言也拉下水:“白祁,我之前以為你隻是弱,沒想到你還蠢得可笑,你自以為是的朋友,實際上……隻有你才是那個小可憐。”
白祁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被樓沄之三言兩語氣得麵紅耳赤。
話說到這個份上,白祁早已忘了最初來找樓沄之是因為什麼了。
“你們倆彆吵了,都冷靜一下好嗎?”
一旁的風沐言被罵被諷刺了仍舊情緒穩定,他見情形不對,還想著安撫一下兩人的情緒,不然一會兒真吵起來了。
殊不知,他現在開口無異於火上澆油。
白祁苦笑了一下:“冷靜?你肯定不用冷靜,用不著你來假好心!”
樓沄之閉了閉眼,滿腦子都是那枚胸針的輪廓。
鹿角。
一鹿有你。
一“淥”有你。
嗬。
樓沄之語氣冰冷:“白祁說的沒錯,如果你今天是來炫耀的,那麼恭喜你,你成功了。”
“所以,可以滾了嗎?”
風沐言:“……”
饒是再好脾氣的人,被人接二連三這麼懟,也該發火了。
風沐言沒再客氣,終於硬氣反擊了一次:“樓沄之,你怕是忘了,這酒店是楚氏集團開的,最有資格讓彆人滾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還有你白祁,你和我們發瘋有什麼用?能不能動動腦子?還我歹毒?我怎麼就歹毒了?你這樣無非就是無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