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跟風波鬨得風起雲湧的,恨不得把第一戰區給吞並了。
日軍的足柄號重巡也在沿海集結,隨時準備沿江而上。另調動陸軍5000餘人,可能參與到此次作戰中來。
長穀川清多了個心眼,隻是表現出助陣的想法,然後讓重巡停靠在沿海的區域,能夠讓租界、滬城大量的人看到。
重巡足柄號,輕巡分彆是長良號跟球磨號、驅逐艦文月、皐月、長月、水無月等。
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十幾艘艦艇,實則並沒有往長江一線作戰,而是亮眼之後開始往南行動。
隻派了長良號輕巡跟2艘驅逐艦,跟隨在查爾斯的重巡後邊,也緩緩的進入了江航當中。
長穀川清最大的目標可不是張憲,而是開辟新的戰場,封鎖粵府地區的港口。
他的本意根本不在內河作戰。
查爾斯也沒有靠日本人的意思,眼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由一艘護衛艦先行,其次是重巡進入江航。
這時節的水位較高,萬噸的重巡同樣可以進入下遊地帶。
江水洶湧而過,烘托著巍峨雄壯的重巡洋艦。
坎伯蘭號重巡的炮口挺向前方,似乎在向這條長龍宣示它的存在。
查爾斯站在最顯眼的位置,頭頂上方,正是代表皇家艦隊的旗幟。
對著一旁的年輕軍官說道:“自從支那開放航道以來,還沒有人敢對我日不落帝國的船開炮,不管這個張憲如何,也僅僅盤查了我們的商船,我斷定對方不敢對我開火。”
“我頭頂的旗幟,就是大洋上最震懾人心的標誌。”
“任何人,任何軍艦,任何海島,見到它無不望風而逃。”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想法,但又是一種無奈的妥協。
可能皇家海軍從爺爺輩就傳下來了,在支那的內河當中,你們可以隨便的折騰,他們隻能受著。
這些年日不落的炮艇隨便開火,海軍人員更是為所欲為,事後不僅沒受到懲罰,還會得到賠償和致歉。
正因為這麼多年的妥協,在老牌帝國眼中,支那人不敢反抗。
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差不多一百年養出來的習慣。
在日不落海軍的骨子裡,已經默認了一件事兒,沒人敢對他們開火。哪怕他們的炮艇轟炸了城市,炸死了平民,也絕對是地方先道歉賠禮。
試想在這種環境中出來的查爾斯,會把張憲當回事嗎?
在他的設想中,隻要坎伯蘭號重巡轉一圈,支那人的統帥部就得乖乖的道歉。
甚至要讓張憲親自到他麵前賠禮,甚至下跪。
皇家海軍頗有龍傲天的秉性,自認為高貴,血統貴不可言,高人一等。
橫行霸道,無所畏懼,本就是這夥強盜的秉性。
如此也好,讓張爺爺狠狠的教你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