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手上還有一批近海防護的軍艦,但全部拉出來,也不是戰列艦的對手。
張憲給他下令的同時,就安排艦隊出擊了。
順帶手的事兒,將其艦隊殲滅、征用,化為烏有。
這片海域,除了他張憲之外,除了第一戰區之外,不允許也不需要出現其他的海軍。
10餘艘驅逐艦上前,準備好炮擊跟雷擊。
但凡有反抗者,擊沉之。
隨行是隻有3艘小型航母,攜帶了90架艦載機。即便如此,攜帶的艦載機也能壓製對方的老舊飛機。
體會到了列強的快樂,港口防守的小型艦艇根本不敢開炮,紛紛舉出白旗。
順利的封鎖對方的海岸線。
內河炮艇等龜縮起來,躲進港口內,大量的敷設水雷。
張憲也不著急,繼續在對方的心口上施壓,安排掃雷艦出動排雷。
野心勃勃之人最大的悲傷是什麼?
是整個國家的前途瞬間黯淡無光,無論他有什麼樣的野心,強軍強國之手段,也沒有用。
港口被封鎖,用再多的力氣也沒用。
物資進不來,產品也出不去,靠什麼發展經濟?
眼下的局麵是死局,對於拉瑪五代而言,低頭才是唯一的出路。猶豫再三,將內心好不容易聚攏起來的野心全部敲碎了,咽進肚子裡。
隨後安排人,準備前往港口,與張憲會麵。
曾萬中、武占山、多克總督也從印支那過來,一同參與此次會麵。
並非是給麵子,而是借用此次交涉,張憲要把印支那的問題一並給解決了,用統一的手段,約束總督麾下的軍隊。
形成特有的軍權、君權交錯的局麵。
當皇室的依然當皇室,身份依然尊貴,在一畝三分地上依舊可以風生水起,但軍權必須在張憲手上。
莊曉曼擔任裝飾戰列艦的甲板,作為張憲的親密秘書,此人的權限正在一點點的增加。
從魏大勇的態度就能窺視一二。
以前是作為同事,現在可不能當普通同事對待了。
命人抬來了桌椅,遮陽的傘,還有冰鎮的水果。其餘用華美的布遮蓋,迅速搭建出一個露天的會場。
張憲站在甲板的最前端,俯視前方,很享受這種大權在握,軍隊環視之感受。
戰列艦之後,各軍艦一字排開。
幾十艘軍艦,從大到小,從前到後,井然有序。
他張憲不是客人,更應該認為是過來巡視自己的地盤,所謂的拉瑪,不過是隨手可以扶持的代理人,聽話可以讓你繼續當王,不聽話,那就換一個。
身穿皇室服飾,儘顯華麗的五代露麵了,已經是60來歲的老頭級彆了。
張憲眉頭一皺,微微揶揄道:“這老頭還能爬上戰列艦嗎?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權利可真是誘人的東西。”
武占山提了一杯冰水解暑,走到一側,同樣向港口看過去。
“呦嗬,那亮晶晶的都是黃金打造的嗎?衣服不錯啊,大太陽下,也不嫌熱。”
熱死了更好,張憲很樂意見到對方進入混亂狀態,更有利於把控。
拉瑪五代的排場驚人,鮮花灑地,聖水點綴,他再一步步的走上前來。
搞得好像軍艦在向他朝拜一樣。
一眼洞穿了對方的小心思,放不下麵皮的家夥。
張憲也夠狠,轉頭看向魏大勇,叮囑道:“吩咐下去,隻甩下繩梯,爬不上來,那就換一個人來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