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出這個事後,又一口咬定是自己摔的,這對原本就不算富裕的家庭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經人打聽這個手術需要很多錢,男孩媽媽趕緊四處去借,有很好的親戚朋友鄰居知道這個事主動與男孩媽媽說給準備錢。
有的在男孩媽媽張口之後也紛紛給拿了一些。
但令男孩以及他的家人沒想到的是,身邊父親這頭帶著血緣的直係親屬,反而在這個時候默不作聲,冷眼旁觀。
有人一邊說著自己沒錢一邊出去花天酒地發著朋友圈,有人給自己的孩子買樓花了幾十萬。
當然這些男孩很理解,畢竟除了這個世界上名義上的關係以外,本質上其實並無什麼太大關係,不然就不會有那麼一句遠親不如近鄰這句話了,這個時候男孩才真正懂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其實這句話說的不是親戚離自己多遠不如鄰居,而是在遇見事情的時候,心離自己遠,或者說心裡沒有自己的人,即便是住在跟前,那也毛線用沒有。
看似過年過節,平時有多麼親近多麼好,一點屁用也沒有,所有的關係都要在事上見。
也就是說在你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你才能分得清哪些人是你的親人,而哪些人並不是,這個跟血緣毫無關係。
即便是與他一個爺爺的哥哥,也是如此。這些都被男孩看在眼裡,也深深被他記下。
他倒不是恨,他記得這些隻是要告訴自己,等自己好了重新站起來的時候,要記得恩去還,也要記得沒幫自己的人,將來如果有什麼事情,那麼也不要去管。
正常來講這個傷,用藥到不需要多少錢,因為男孩舅舅家的妹妹在醫院當大夫,用的很多藥開得都是可以報銷的。
由於離男孩家裡最近的市醫院也沒能力做這個手術,家裡找人花錢在奉天請了專家級醫生。光是請大夫就花了幾萬塊。還有麻醉師等等,也要單獨給個紅包意思意思。
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男孩被扒光推進醫院手術室,麻醉師先是在男孩後腰上插了一根管子,直接紮在脊椎上,半身麻。
沒多久男孩就感覺到下身發麻不知疼痛,嘴上被罩上氧氣。他也沒感覺吸氧氣與正常呼吸有什麼不同,隻感覺嘴被罩著不舒服,詢問過醫生後摘了。
手術持續一個小時左右時,百般無聊的男孩問可不可以睡覺。在醫生允許後,他睡了一會。
當醒來時,發現自己又被罩上了氧氣,摘掉後看著顯示器與頭上吊燈的反光,醫生拿著鉗子拽韌帶,又用手電鑽鑽他的骨頭,骨屑嗷嗷飛,那把醫生累的是呼呼冒汗。
男孩當時心情有一點點無語,他是第一次見到做手術就跟修車一樣,怎麼還用扳子鉗子手電鑽這些東西呢?
手術一直持續了四個多小時,醫生與男孩說;“小夥你半月板碎了一個我給你摘除了,已經碎的沒法修複了,要是能縫我就幫你縫了,實在是沒法修了。”
男孩問道;“這個東西能換嗎?”
醫生說;“國內這個技術現在還不成熟,要換的話也隻能換人工的,而且用幾年也說不好會怎麼樣。”
“好吧。”
“你看一眼不?我給你看一下啊?”
男孩一想,我特麼哪有那個心情看啊?無奈說了一句;“打包。”
聽到男孩的話,把大夫與護士都弄得哭笑不得的,隨即拿來一個醫用的一次性手套,有點像吃鴨貨的那種透明塑料手套,將男孩半月板裝進去打了個結。
說真的,有啥也彆有病有傷,這四個多小時也就是男孩這損出的人才能心大得無聊想睡覺,那真是何種的煎熬不知所措。
被推出來後,男孩舅舅將他抱下手術床,換到手推那種躺著的擔架車推到病房。
胳膊上掛著一個止痛棒,像一個大型透明膠囊形狀的東西。還掛著兩瓶吊瓶。
兩個小時後麻藥勁過去,男孩開始被疼得冒汗,咬著東西亂叫,這倒真不是他不爺們,他紋身幾小時都能不擦麻藥一聲不吭的人,這個時候被疼的死去活來。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正經疼,而是感覺有一雙大手在自己腿裡麵擰自己骨頭。這感覺成特麼酸爽了都。
男孩喊自己家人趕緊叫大夫過來,可是這會大夫都在忙,根本沒人。
挺了快兩個小時,才終於來人給男孩打了一針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針下去男孩就開始睡覺,醒了之後就不疼了。
每天都有人給男孩換吊瓶和往肚皮上打針,還用一個機器接腿上放電說是消腫的。
男孩記得有一次最尷尬的事情就是小護士給他清理消毒,他忘記是手術前還是手術後的事了。
當時那個小護士大約二十歲出頭,人長的也挺好看的,抓住男孩的頭用東西擦。雖然這男孩當時好像也有二十八九了,但是身體異常年輕,並且火力剛剛壯,更是不講武德。
擦了幾下後,男孩直接抬頭了。這會可還有家人在旁邊呢,把男孩臉色羞得通紅,無奈他又動不了,隻能用被子將自己臉罩住。把這個護士都給摸害羞了,之後再也沒來給男孩換過藥,操~!真特麼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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