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大鐵鏈子,大哥我直接就特麼往閻王府的方向拽,拽特麼一下我就掄一哭喪棒下去。
“大哥,哥哥哥,你彆打我,我這不走呢嗎?”
“尼瑪滴~!你走慢了你知道不?”
“大哥我沒呀,我都在您前麵拉著您走了,這還慢啊?”
“躁舌~!尼瑪的~!還敢頂嘴?”
“哐哐哐~!”
大哥我特麼一頓大棒子捶,咳咳咳,逼崽子,這會兒知道慫啦?晚了~!之前跟我裝逼時候心思啥啦?
大哥我是一頓神抽,我管尼瑪他走的快慢呢?反正在我眼裡他特麼咋走都是慢,哪怕是想快走,我都使勁往回拽~!
一直將這傻逼凶魂押到閻王府後院。
李叔剛巧看見,笑嗬嗬的朝大哥問道;“臭小子你這是乾啥呢?咋還知道幫你乾爹乾活啦?”
“哈哈哈,您看您說的李叔,我這當乾兒子的不幫我爹分擔分擔工作,那還是好兒子嗎?
嘿嘿,叔您忙啥呢?”
李叔都在地府多少年了,啥沒見過,以前遇上這類凶魂,黑白無常也乾過這事兒,隻是乾得多了,被人投訴後就再也沒乾過,李叔見是我要玩凶魂,那臉上的笑意,我尼瑪,說不上來是特麼慈祥還是陰險。
他笑著道;“我沒事兒,要不你帶書一個?”
“行啊叔,不然我還沒想怎麼玩呢。”
聽到我同意後,李叔笑嗬嗬留下一句;“你等我會兒奧~!”興奮的像特麼二逼孩子一樣就跑了。給大哥我乾得莫名其妙的。
我將凶魂栓在閻王府後院的一棵大樹上,自己悠哉悠哉從屋裡拿了一壺酒出來,我特麼喝一口就用哭喪棒掄他一棒子,喝一口就掄一棒子,純特麼拿削他當特麼吃花生米了。
不多時,李叔這貨推了一獨輪車的刑具嗷嗷往特麼後院這邊跑;
“喂~!臭小子你先彆著急,你等叔一會兒,咱倆一起玩。”
離特麼挺老遠就聽到李叔興奮的嗷嗷喊,給大哥我都乾懵逼了;臥槽,這老家夥這是什麼愛好啊?
李叔跑過來之後,對著大哥我說道;“臭小子你先彆著急奧,讓叔先玩一會兒。”
對此我也並沒有反對,隻是,隻是接下來李叔的動作著實給大哥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咱說這丫的也太特麼能玩了?而且玩的還不是地府的東西,而是人間封建社會那會兒的酷刑,什麼?淩遲?,鋸刑?,剝皮?,烹煮?,車裂?,腰斬?,宮刑?,棍刑?,貼加,鼠刑?。
但是又與那時的酷刑有著很大區彆,人家淩遲是用刀給受刑之人千刀萬剮,李叔他特麼拿了一個轉筆刀嗷嗷擰他。肉沒特麼咋擰下來,給凶魂身上擰的一個圈一個圈的大印子。
還有什麼煮行,人家直接扔鍋裡就完了,李叔在那燒了一壺開水,每開一次讓這逼摸一下水壺,然後問人家燙不?
更雞巴有意思的是,李叔給他上宮刑,給特麼大哥我都嚇夠嗆,咱說叔你就割唄,這逼不的,這逼那個小刀比劃一下問一句;“我割了啊?”比劃一下問一句;“我割了啊?”
等人家習慣了,感覺他不能真割的時候,他特麼慢慢悠悠的在那割,一邊割一邊嘴裡還直嘀咕;“哎呀,好久都沒吃人鞭啦,這段泡酒,這段炒辣椒。”最可氣的是他割完了之後還給人家裝回去。
“嗯,我在想想,泡酒的話好像不穩妥,炒辣椒最近也吃夠了,媽的泡茶我還不愛喝。”
神神叨叨的,趁著凶魂一個不注意就是一小刀。
看得大哥我特麼哪怕是在喝酒都直抽冷風……
李叔不知疲倦的玩了特麼三天三爺,一點都沒給我下手的時間,我也就趁著他換工具的時候過去給上幾哭喪棒,賞幾個大嘴巴子。
要說這凶魂也是真特麼硬,從最開始一把鼻涕一把尿的求饒,到最後誓死不屈,硬是被李叔折磨的凶氣更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