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或者說再次有意識時,大哥我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這裡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黑暗所籠罩,沒有絲毫光亮能夠穿透進來。置身其中,眼睛如同失去了作用,無論怎樣努力睜大,也看不到哪怕一丁點的景象。四周靜得出奇,沒有任何聲響,就連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似乎都被這片死寂吞噬掉了。
嘴巴張開想要呼喊,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發不出一點聲音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悶,嗅不到任何氣味。
我伸出雙手試圖觸摸周圍的物體,然而卻隻能感受到一片虛無,就好像整個世界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孤獨地存在於這無儘的黑暗之中。
時間仿佛凝固在了這一刻,空間也變得模糊不清,讓人難以捉摸。身處這片神秘之地的大哥,心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我不停地在內心深處呼喊著:“喂?這裡到底是哪裡啊?有沒有人能聽到我的聲音?”然而,這一聲聲絕望的呼喚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激起哪怕一絲一毫的漣漪。
我發了瘋似的朝著前方狂奔,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心中那不斷蔓延開來的恐慌。但無論我怎樣拚命奔跑,眼前始終是一片望不到儘頭的黑暗。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這種孤獨感如影隨形,緊緊地包裹住我,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不敢停下腳步,隻能一味地埋頭狂奔,試圖想要找到一條出路,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跑著跑著,我的意識再次消失。又再次醒來繼續跑,無限的重複著這個過程。
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後,我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跑,甚至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
後來又莫名其妙的來了很多人,他們見我在跑就跟著一起跑。有幾個傻逼非得跑在前麵,其它人喊它們幾個為長老。但所有人都統一的管我叫做老祖。
這天,有一名長相妖異,麵色清秀的帥逼少年追上了我,朝我問道;
“嘿哥們,你們嗷嗷跑啥呢?”
我問道;“你誰啊?”
這傻貨自以為自己很聰明,還想忽悠我,朝我說;
“我?我是你們同類,但是剛剛會變成這種狀態沒多久,請問你們為什麼這麼跑啊?”
聽到這話,我特麼裝傻的撓了撓自己圓潤的腦瓜子,忽悠他道;“我不知道啊,從我出生一直都是這樣的。”
其實我特麼能不知道嘛?我特麼可是老祖,我隻是無聊跑著玩罷了,其它人都在學我。
“那你們要去哪裡啊?”這傻貨又問道。
我繼續忽悠他;
“不知道,這個得問問長老,我隻是個小兵。”
聽到這話,他很無奈的說了句;“那好吧。”
我繼續逗他;
“用不用我去給你叫我們長老你問問呀?我也好奇為啥它總帶著我們這麼跑。”
少年沉思了一下,隨後朝我抱拳道;“彆啦兄弟,你們忙,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然後他就走了。
咳咳咳,還想特麼忽悠我從我嘴裡套話,大哥我可是…,唉?我特麼是誰來著的?
啊啊啊!算了,不特麼想了,想的腦瓜子生疼,愛特麼誰誰吧,愛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