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特麼是三年如一夢,小丫頭剛來時的情景還曆曆在目,一轉眼就特麼過去三年了。
這三年中,蕭靈兒從最開始對我客客氣氣,一口一個老板的叫著也變成了跟小三子一樣改叫我為老大。更是特麼沒大沒小跟我一點也不見外,連特麼褲衩子都能與我互相換著穿。
我特麼……
她特麼就沒拿我當個男的,或者說拿她自己當女的,搞得我既像她哥,又特麼像她閨蜜似的,還尼瑪是超過閨蜜的關係。
這種關係,沒法形容。
而在我眼中,這丫頭雖然已經長大,可還是如妹妹,如孩子,並無太大區彆。隻是他在照顧我的時候,外表上我更像特麼是一個被照顧的孩子。
也特麼不知道我是咋教的,還是尼瑪跟啥人學啥人給這丫頭影響的,人啊,最怕在年少時懵懂無知,男失陽,女失陰。也就是男孩意遊欲望海,女子獨戲命之泉。
而在心智不全時,又控製不住自己這種欲望,會對身體造成很大損傷。
所以我為了避免此類事情發生,有些過早的給這姐弟講訴了太多關於這方麵的問題,蕭狗蛋被我訓得,是半分邪意不敢起。而蕭靈兒卻讓我教得對這些東西見怪不怪,毫無邪念可言。
有時候我特麼都感覺我是不是對蕭靈兒有點太慣著了,畢竟她還是個大姑娘,總跟我這麼一個外表年輕,內心卻如老妖怪一樣的人這般親近,是不是有點不太特麼好,她雖然在心裡即拿我當哥又拿我當爹的,可這以後丫頭要是嫁人的時候可怎麼辦呢?
中間我嘗試著變成了一位滿臉褶皺的老者,又變成渾身惡臭的豬妖形象。
但這丫頭就特麼跟傻了似的,我變成任何樣子,她都依然這般待我毫無怨言,但也隻這般待我一人。
我讓小三子變化過很多世俗眼中的帥哥模樣,可她對小三子完全無感。
即便是在照顧她自己弟弟的時候,也不會像待我這般。真是尼瑪奇了個大葩嘞。
弄得我總是反思這個問題,我教她破相時用的法子是不是有點尼瑪太邪,以至於這丫頭在我麵前,一見我跟見她自己沒有任何區彆,在我麵前一切的外相對她來說都如同虛設,有很多時候,這丫頭洗澡也特麼喊我去給她擦背,還好老子我激靈,喊我我就說自己尿急扭頭就跑。咳咳咳。
嚇得我再也不敢這麼給人開竅了,這特麼的,雖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特麼入了,但這丫頭不讓我出來,我醉……
知道的她這是跟我沒有那些世俗上的規矩,不知道的還特麼以為她與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呢。
兒白,真沒有啊,她沒拿我當做任何一種關係,可以說都特麼沒拿我當人……
這也不怪她,要怪就特麼怪我,怪我給她講了太多破相的東西,以至於她跟我都沒有了男女之彆。
……
看著她站在我床前滿是笑意的模樣。
我特麼反應過來後,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那昂首抬頭的兄弟。
麵色不變道;“還有沒有點大姑娘樣兒了?男女有彆知不知道?”
蕭靈兒一點也特麼沒慣著我,從我臉上將她褲衩拿下來就開始掀我被子,
“嘶~!”
在我目瞪狗呆的狀態下就給我穿上了,穿完褲頭給我套褲子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