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師父。”
“咳咳,這有什麼謝不謝的啊。”
“您還願意寫啊,願意借文章講寫東西啊,您要不講,我們更糊塗了。”
“糊塗點啊,有時候其實也是挺好的,太過清醒的人,看人性的角度有很多時候都是會有些冷漠的,若是不修出大愛這個東西,嘿嘿嘿,完全就會修成大冰山。
哪怕是修出了大愛,那也會時不時,為救某些本能會蟄人的小蠍子,被蟄上那麼一兩下的。”
“嗯?師父我好像想起了您講過的一個故事。”
“啥故事啊?”
“有個老和尚救蠍子,被蟄了。然後老和尚說,救蠍子是自己的本心,那蠍子蜇人是它的天性,老和尚不怨。”
“對呀,那老和尚是沒怨啊,但是跟那隻蠍子不也是伸了把手,被蟄後就放下了嘛。再也沒有啥相見的緣分了。”
“咦?您這麼一說,還真是。我記得那老和尚被蟄後,將蠍子放下了,沒有怨是沒有怨,可那老和尚走了啊。老和尚還是那老和尚,那蠍子也還是那普通的蠍子。”
“那就是了唄。蜇人的蠍子,老和尚又哪會教它成精呢,那要是修出了道行,那還好啊?”
“如果那蠍子修出了道行會怎樣師父?”
“會怎樣?它一定會去蟄死攔著老和尚不讓老和尚救它的人,更會把它蟄死人這件事怪在老和尚頭上。會說是因為老和尚帶它修行,它才能將人蟄死的。如果老和尚沒帶它修行的話,它最多也就隻能給人蟄個包,疼幾天罷了。”
“那老和尚會怎樣?老和尚一樣不會執著救了蠍子,教蠍子修行,但一定會因為教了蠍子傷害到了彆人而感覺自責。也有可能用儘手段將蠍子鎮壓九幽之下。
讓蠍子好好反省個幾千年幾萬年的,若是惡性不消,老和尚是不會放它出來的。”
“師父我有種感覺。”
“什麼感覺啊?”
“我感覺您跟那個老和尚好像啊。”
“我啊?”
“是啊師父。”
“師父可不傻,蠍子若敢蟄我,我就掰了蠍子針,讓它當一個善良的蠍子。若我不忍去掰的話,更不會去教一隻會蜇人的蠍子成精。
得是它自己什麼時候自己斷了尾針,決心不再蜇人。
還得看我願不願意教。我若不願意,哪來的回哪去就是。
很多人都會因為師父年紀小,又看著嘻嘻哈哈像個小孩子一樣,莫名其妙的,覺得跟師父說話咋樣都沒事。卻忘記了,自己找師父是為了乾嘛的。
還好有些人一直記得,記得師父所教沒有應該不應該的,也不是欠誰的非得拉誰一把出輪回,那心裡一直記著恩。
孩子你可記住了哈,渡眾生,跟教徒弟是兩回事兒。
眾生你可隨緣渡,不執著什麼。教徒弟可就不是一回事兒了哦。”
“為啥啊師父?”
“渡眾生啊,眾生知道感恩你。教徒弟啊,有人記得,有人會跟你關係感覺親近之後,莫名其妙的陷入無常中,不是自尊心作祟,就是麵子作祟,常常陷入自己的業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