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哼哼哼,世人一生都在追求靈體能夠飛到另一個世界,然後如何如何,變得多厲害,搞笑的要命。
不怕你以為師父在吹牛,我去任何境中,都能從境裡麵叫醒外麵的自己,也就是這個世界中的自己。
還能主動屏蔽身體的感知,或者在境中時,可以感受到現實世界的一些東西,乃至身體周圍有沒有人什麼的。
要不是我特麼覺得自己玩上癮了,主動更改了這點。我特麼一閉眼睛就直接入境的好嗎。根本不需這麼修那麼修,非特麼勁修這玩楞乾啥?
即便現在也一樣牛逼得厲害,我要是睡覺呢,旁邊有個人靠近,或者一隻貓走過,我特麼夢中都能看見這個小黑影過來,然後眯著眼,等待靠近抓它。
即便我都很多年不主動玩那個了,我也依然具備著一些特殊能力。
比如我做的夢不好,我會從夢中叫醒現實世界的自己,然後重新睡覺,重新做夢。
世人總喜歡比較,這個厲害啊,那個厲害啊,厲害個der吧。
跟我比比試試?客氣的說最好彆比,也彆羨慕。
因為若跟我比,那都不如去比比那些自稱很厲害的老頭去。
跟我比?哼,在我麵前,那些老頭去另一個世界時候都特麼是弟中弟。
更彆提他們那些號稱去了有點小能力的弟子了。
說特麼一句不好聽的,他們去了,連特麼乾苦力的資格都特麼不配。
世人眼中最牛逼的過去,就是最次的苦力。
他們那些小徒弟,一天嘚瑟嘚瑟,讓世人覺得多仙的小屁孩。
到那邊。連特麼做苦力這種資格都沒有。
老子我每次去的時候,不管去哪一界,整個世界都是我一念可變化。
我還能去我特定想去的那個世界。以前你就聽為師說過,我特麼半夜醒了去尿尿,感覺之前做的夢挺好,尿完尿回來我都能接著剛剛的夢繼續做。這特麼都還是我不玩後的事情。
什麼去彆的世界啦,看見什麼感到害怕。
我去那些東西都不敢出來,稍微膽子大一點的,也就是那些家夥的頂級存在。
敢麵對我還特麼是為了跟我混,壯著不怕被我打死的心來賭一賭,試試看能不能被我欣賞。
我特麼小時候,覺得好久沒夢見鬼了,鬼是啥樣的來著,晚上做夢夢見鬼,它剛特麼出來就給我乾笑了,鬼被嚇得直接冒冷汗,剛露個臉連身體都沒出現,就特麼被嚇跑了。我還是因為看見它挺好玩,被自己給笑醒的。
說句不吹牛逼的話,老子我特麼去哪一界都是天一樣的存在。老天都得讓著我,跟我客客氣氣的,有些地方,我管有些方天地的老天,也就是那裡管事的老頭叫大爺。有些地方我去,那裡年輕的管事叫我大哥。
若不是我怕打破了平衡,彆說我去另一個時空,另一個世界給我外甥變條狗了。我特麼若想,我一念便能讓另一個世界的家人直接成神。當初在境中就想那麼做的來著,怕破壞了那個世界的平衡,我才忍住的。
我小時候連續仨月天天入境去玩,玩上癮了自己改了規律才不玩的。
連續仨月鬼壓床,呼吸都呼吸不了,每天用念力控製自己去動,從最初的害怕,變成習以為常,家常便飯。
都感覺我念力強大的厲害,我念力為啥強啊?我特麼十幾歲還不懂事兒呢,啥也不知道的時候就天天修煉。
我為啥在哪界都不怕?我特麼當初天天去玩啊,在哪都無敵啊。
啥叫入境?自己知道自己是自己,還知道自己在哪呢,還知道這不是現實的自己,自己在境中,或者說另一個世界中。
啥叫牛逼?你敢想的,你不敢想的,那裡都有。
為啥很多人打坐入境上癮啊,新奇唄。我特麼快二十年都不愛玩的東西了,一群人當寶似的成天瞎特麼練。
他們去了,欣喜夠嗆。有特麼最基本一點的功能,都尼瑪沒原住民厲害的能力,在這個世界跟你們吹牛逼。他們吹的開心,你們聽的也神奇。
遇到能量弱的世界,這個世界大眾認為多厲害的高手,他們還能像特麼一個人似的,但也比那個世界的普通人弱。
遇到能量稍微強一點的世界,咳咳。
看見過那種流鼻涕的小孩沒?他們去了得叫人家爺爺,人家擦著鼻涕都不一定正眼瞧他們。
而那個小孩,叫特麼我太祖爺爺這話,都特麼有點不敢叫。不是因為彆的,是因為不敢跟我攀關係,怕我生氣。
吾一念,會令一個孩子,眼見著迅速從一個流鼻涕的模樣,飛速生長為一個油儘燈枯苟延殘喘的老人。
你們還追求那個?還特麼追求修一生去另一個世界?
閒著啦想去打工去啊?消壁廳在這個世界好好做自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