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突然想起一句話。”
“啥話呀?”
“就是,有時候吧,不添亂其實就是幫忙了。”
“那肯定滴啊,豬隊友豬隊友這話咋來滴啊?沒幫上忙不說,還特麼成拖累了。最操蛋的是,做這般事情的時候,這個豬隊友還不知道自己錯了。
哈哈哈哈哈,也挺有意思的。”
“師父我要是遇上這類人,可得把我氣瘋了不可。”
“這有啥好氣的啊,讓她成她,讓己成己。我要是有餘力救她,那我就順手救了,沒有就讓她喝點水,等彆人來救,或者我緩的差不多可以了再救,不然那不操蛋了嘛。
我以前救我弟弟的時候,他溺水,臉都憋紅了,咕嚕咕嚕喝水冒泡。
我二話沒說,飛身跳進湖裡,單手將他的頭抱出水麵,而另一隻胳膊一頓大狗刨子,也就是自由泳)。給他拽了回來。
你猜怎麼著?這貨一上岸緩了一會兒跟我說,你不救我,我自己也能上來。
咳咳咳,我那會兒才十幾歲,這給我氣的,冷著臉說道;彆特麼扯了,你臉憋通紅都特麼冒泡喝水了,還裝逼啊?
他沒說話,事後想明白了,跟我說;謝謝你小哥,你要不拉我一把,我沒準真就交代了,我那會兒確實動不了啦,還喝了好幾口水。
我說沒事兒,下次彆那麼逞強,自己得注意點安全。”
“師父您那個弟弟會遊泳嘛?”
“會的啊,那時我們都會的不多,才隻會蛙泳啊,小狗刨子,大狗刨,仰泳什麼的。”
“啊?這還不多啊。”
“不多呀。”
“那他也會遊泳咋還會被淹呢師父?”
“那時候年輕都喜歡亂玩兒的嘛,不是扔水裡一塊石頭,然後潛水進去打撈,就是抱著石頭下沉。這貨仰泳的時候抱一塊大石頭放肚子上了,剛開始還有點力氣的,沒遊多遠臉就下沉了。”
“那他咋不把石頭扔了呢。”
“扔了啊,扔完就跟卡在那了似的,麵色漲紅,咕嚕咕嚕的冒泡,用科學解釋就是特麼消耗大,沒緩過來。用特麼玄學解釋,那特麼不是被啥抓住動不了啦嘛。”
“是誒師父。”
“那可不就是嘛,我們小時候玩水那地方,咳咳咳,底下全特麼水草,那裡麵不光有魚,還特麼時不時會看見一條水蛇遊進去,但依然不影響我們在那玩兒。
還有就是,小時候哪個湖啦,總是淹死人啊,或者誰誰家小孩在河邊玩兒給淹了等等。家裡大人總是叮囑不讓去河邊玩兒去。
我總是帶著一個小分隊,早上九點出發,路上借兩個西瓜,呃~!那時候不懂事兒。到了河邊往河裡一丟,然後開始遊泳啊,或者躺河邊泡水啊。
中午餓了,讓這群小子去借點苞米,花生,還有地瓜啥的,再在水裡借點魚和什麼貝殼類東西收拾一下,撿點木頭生火烤來吃。我那會兒烤苞米超級厲害。彆人烤的都是黑的,而我烤的苞米,跟呼的苞米差不多。還有摸到蝦啦,直接去頭扒皮生吃。咳咳咳,善哉善哉,為師十三四歲那會也特麼是個調皮孩子,就是最開始學壞那會兒。南無阿彌哆婆耶……”
“師父您小時候那麼有意思啊?”
“是啊,我小時候就彪的厲害,跟小夥伴玩兒,秋天都冷了,過小河他踩河裡了,可憐巴巴瞅我。知道為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