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起來之後直接去了車站,又與朋友聊天。
曾經約好了若是有機會過來的話,一起去海邊走走。
朋友雖未在家,但問無憂;
“你想不想去走走看看啊。”
“我不去了吧,我對這裡一點也不熟悉,哪裡都找不到的。”
“你不用找得到,我找車送你去,你想去不?”
“我還是算了吧,這就回去吧。”
“你來都來了,去走走唄,而且那個海邊離我住的地方很近,你去溜達溜達看看唄。你想去不?”
“遠不遠呀?要是麻煩那就算了。”
“還行的,說遠也遠,說不遠也不遠,去不去?雖然我沒在家,但是你想乾嘛,你就說吧,全答應你。”
“我想見見你。哈哈哈哈哈。”
“………………”
“彆鬨,說真的,你去走一走不?去看看大海,你不是很久都沒去過海邊了嘛?”
“去,去走走。再去你待過的地方轉轉。”
“那好,你找個能定位的地方,我找車送你過去。”
無憂這人,咳咳咳,那真是的。
自己走到哪,哪怕陌生的地方,哪怕自己一個人,哪怕朋友沒在家。他依然悠哉悠哉開心的狀態。
這人很怪,怪簡單的,簡單到想見你時他就來,想你時直接就會對你說想你了。不管是任何情感下的無憂,都是很簡單很直接的。因為他的境界不會像常人那般去活的那麼累。
很像小朋友,一哄就開心,是一個無有煩惱的小朋友。即便什麼時候真生氣了,那也一會兒就好,不會久留。
甚至過後會道歉。這個道歉啊,低頭啊,不是無憂這人喜歡道歉,而是珍惜相遇交好之不易。
他曾經修沒了情緒,後來又修了回來。情緒隻是沒事兒體驗體驗而已,也是一種很好玩兒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做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在意任何人如何看待。
他與他的這個朋友是那種吵吵鬨鬨,感情一直都沒變過的狀態。雖各自在忙,有時候話多點有時候少一點。
但無憂知道,無憂有任何事情,哪怕彆人說無憂一句不是,這個朋友也會像護犢子一般護著無憂,給說無憂之人一頓臭損。每次無憂都懂,嘿嘿嘿,又勸她消消氣,不搭理彆人,無憂一直都當作在修煉。
同樣,無憂心裡也是這般的去對這個朋友。正應那句;我待你如我。
朋友曾經與他約定過;“咱倆咋鬨是咱倆鬨的,咋滴都得過去,不行像彆人那樣有啥事兒過不去。”
無憂說;“好。”不管發生什麼,不管對錯,若你不願意了,我來給你道歉。
“我要的不是道歉。”
“我知道,但人與人接觸,總要有一個人低頭去讓著另一個,你的性子那麼剛,我也剛的離譜,所以啊,這個道歉不是道歉,隻是不想我們在某一時刻,因為什麼話,什麼事情,被無常拉拽在彼此的世界中離開。
世間萬般人,相遇後,有緣深,有緣淺,也有很多人都在人生這條路上走丟了。
我曾答應過你,不管如何都不會鬆手。可要是你鬆手了,那我就沒辦法了。”
“唉……好了,我們不說那個了,你去走走溜達溜達吧,那塊空氣非常好,到夏天的時候還會有噴泉。”
“我麵前就有一道水在噴,而且好多海鷗啊,呀哈哈哈哈哈。海邊的空氣有些濕度很大,其中還有一絲土的味道。”
“那個不是,那不是海蠣子的味道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