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有一個姐妹整天在家裡待著,啥也沒乾,一乾點啥就累的沒精神。
就是總想在床上躺著,也不想掙錢,不想出門,不想逛街,甚至很多時候連化妝都懶得化。
很多人都說她太懶了,她自己說她不是,我印象裡的她也不是那麼懶的人。
然後她家裡人給她找了一些人看,搞出馬的人說她是身後有仙,是身後仙家在磨她所以她才乾不了的,不是她不想乾,身後的老仙不讓她乾,為的就是磨她讓她走出馬這一條道。
家裡給她花了好幾萬立了堂子,然後帶她的師父讓她天天上香,沒事兒打坐練溝通,還給了她一本易經和幾本那種抄寫佛經的本子,讓她沒事兒和看看寫寫。
裡裡外外折騰了仨月也沒出來,溝通也溝通不上。後來又換了一個出馬的,說是之前帶她那個師父給她使壞沒有用心帶她。給她立的堂子供的也不是正仙,都是野仙裝的。說來說去同樣沒好使。
之後她媽又給她找了個什麼山上挺厲害的道士,一個老頭,據說這老頭是什麼太乙金仙轉世,然後能隔空給人看病。
她媽去找這老頭看時候,那老頭都沒到她家,就在山上上了幾柱香,畫了幾張符。她媽給包了一個八千八的紅包後,拿著符回來讓她帶著。剛開始確實有點好轉了,但沒出半個月就又開始了。
後來沒招了,她媽就讓她爸又跑了一趟什麼什麼山,找一個特彆有名的大和尚,那和尚還挺講究的,一點沒提錢的事兒,還特意跟她爸去了她家一趟。一摸我那姐妹頭,說是我那姐妹與他有師徒之緣,問她願不願意跟他走,那意思就是想讓她入佛門。
我姐妹家裡人一想,出馬的也找了,道士也找了,都沒好使。
這和尚人家這麼老遠跑一趟,而且一句要錢的話都沒提,那肯定就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就問我姐妹的意思。
我那姐妹以前比較愛玩兒,總出去瘋,這會兒也老實了。心裡也想著可能是自己與佛有緣吧,就同意了。之後她跟那和尚走了。
剛走沒過一個禮拜,她就又給她爸打電話把她接回家了。
我問她咋滴了,她說那和尚的徒弟心不正,總是故意接近她,然後那和尚看她的眼神也不對。而且到那了也得乾活,早上很早就起來念經,還得做飯啥的,想出去溜達溜達都不行,她實在受不了就回家了。
師父她這是啥情況啊?”
“嗯?你講完啦?”
“是的師父。”
“不對呀,應該還有一個人說她有仙緣才對呀,是個中年道士模樣打扮的人,看著外表還挺正經似的。”
“啊?這……這我不知道啊師父,這個她沒說。”
“那你問問,是不是還有一個人說她有仙緣來著,然後也帶了她一段。”
“行,師父我問問她,您等我一下。”
“好,你問吧。”
……
“臥槽,師父,真的有啊,確實有個中年道士模樣的人說她有仙緣來著,然後還是什麼什麼山掌門的徒弟,確實有這事兒。”
“嗯,不光有這事兒,她也花錢了吧?而且還告訴她,說她元神是九天玄女,自己是什麼宇宙的主宰,元神不是中年人外表,是一個很帥的年輕人。你姐妹她元神也不是現在這個模樣,是很好看很有仙氣那種。對吧?”
“臥槽臥槽臥槽……”
“咋啦?”
“師父你咋啥都知道呢?跟你說的差不多基本上一模一樣。”
“然後呢?”
“師父,然後那人就心思讓我這姐妹跟他結道侶,原本我這姐妹是不想的,但是經曆之前的事兒,還有這個人的很多地方都很對,光看我這姐妹八字就知道她啥性格,平時做人說話都什麼樣。”
“你姐妹信了,倆人也在一起了。”
“對對對,是的師父。”
“之後沒多久,就拉倒了是吧?”
“對。他說我姐妹身上還有東西,還有一些事兒沒過去,得等她把身上那些事兒處理完了,倆人才能繼續在一起。”
“嗬嗬,好一個混賬東西。哼哼。”
“咋啦師父?我那姐妹是不是被騙了啊?”
“你說呢?他是不是沒花你姐妹一分錢,還對你姐妹挺好的。”
“對。”
“對個屁吧!這貨特麼讓你姐妹家花錢還陰債,又什麼開財庫等等的花錢了,有這事兒沒?”
“有,真的有啊師父。”
“那是乾啥呢?還整個對她好,花她家錢對她好,還白睡,可真特麼尿性。”
“我丟,真是誒師父。這可不就是借還陰債開財庫名義收她家錢呢嘛,然後還忽悠她元神咋回事兒,借著結道侶名義把她睡了,臥槽。”
“可真特麼能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