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師一聽這話,心中怒火更甚,咆哮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嗎?你看看你今天的行為,你還有一點煉丹師的樣子嗎?”
這聲音在梁寬耳邊轟然炸響,震得他腦袋嗡嗡作響,瞬間嚇得不敢再吭聲,呆立原地。
他知道,這次自己真的是闖下了彌天大禍,仿若親手將藥閣推向了懸崖邊緣。他緩緩低下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仿若在堅守最後一絲倔強。
黎安瀾瞧著梁寬這副模樣,心中微微一軟,有些不忍。
黎安瀾深知梁寬雖然囂張跋扈,但說到底還隻是個孩子,心性尚未成熟。
略作思忖後,他決定再給梁寬一次改過的機會。
“梁寬,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黎安瀾的聲音平靜溫和。
梁寬緩緩抬起頭,望向黎安瀾,眼神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黎安瀾見狀,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你錯在你的傲慢和無知。你以為你是梁大師的孫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以為你的煉丹技術很高就可以看不起彆人嗎?你錯了,這個世界上比你強大的人還有很多。你如果不懂得謙虛和學習,你永遠也不會成為一名真正的煉丹師。”
梁寬聽著黎安瀾這番話,心中仿若被重錘敲擊,有些觸動。
他細細想來,自己一直以來確實太過驕傲,仗著爺爺的威名,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從未認真審視過自身的不足。
此刻,懊悔之意漸漸湧上心頭。
“我知道錯了。”梁寬低下頭,聲音仿若蚊蠅般細小,帶著一絲羞愧。
梁大師見梁寬終於認錯,心中稍感欣慰。
他知道,自己這孫子還有救,隻要加以引導,日後定能走上正軌。
梁大師看向黎安瀾,眼神中滿是感激。
“安瀾,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這個混賬東西還不知道要闖多少禍。”梁大師真誠說道,仿若在傾訴肺腑之言。
黎安瀾淡然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梁大師,不用客氣。我也是希望梁寬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後好好做人。”
梁大師再次點頭,語氣堅定:“我一定會好好教導他的。以後不會再讓他這麼囂張跋扈了。”
此時,梁寬站在爺爺麵前,乖巧得像隻綿羊,再沒了先前的戾氣。
然而,沒過多久,梁寬心中的不甘又如野草般瘋長起來,他眉頭緊蹙,雙眼如炬般緊緊盯著梁大師,眼神中滿是困惑與倔強,大聲問道:“爺爺,您為何對他這般畢恭畢敬?難道他背後的勢力比您還強大嗎?”
梁大師微微皺起眉頭,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子,既無奈又有些生氣,搖搖頭說道:“臭小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瞎打聽。這位安瀾小兄弟,如今可是藥閣榮譽煉丹師會長,煉丹之術厲害得很呢。”
梁寬聽聞黎安瀾是榮譽煉丹師會長,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懷疑,脫口而出:“他就比我大兩歲而已,怎麼可能是煉丹師會長?爺爺,您肯定是在誆我。”
梁大師狠狠瞪了梁寬一眼,語氣嚴肅得仿若在宣判生死:“你覺得我有必要誆你這臭小子嗎?”
梁寬被爺爺這一眼瞪得心裡發怵,可心中的不服依舊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著。
“不行,我要和他比一場。”
梁大師見狀,微微側身,看向黎安瀾,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之意,畢竟這場比賽關乎藥閣的顏麵以及梁寬的成長。
黎安瀾微微沉吟,不過片刻,便淡然地說道:“沒問題,那就和你比一場。”
比賽場地設置在藥閣的中央大廳。
此時,周圍正有不少前來購買藥品的人在藥閣中穿梭。
然而,當他們聽聞中央大廳有煉丹比賽時,紛紛放下手中之事,潮水般湧來。
不一會兒,大廳周圍就圍了個水泄不通。
人群中,有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嘈雜聲在大廳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