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高原草海突然發生了一陣異動。
原本隨風搖曳的青草,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倒一般,齊齊地倒伏下去,形成一道清晰的弧形軌跡,從巨岩的方向一直延伸到山腳下,就像一個巨大的腳印。
阿阮帶著孩子們沿著那道弧形軌跡,小心翼翼地行走著。
“老師,你看,這裡的草都倒了!”一個孩子指著腳下的草地,好奇地說道。
“嗯,我知道。”阿阮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隱隱覺得,這道軌跡的出現,一定和巨岩上的紫脈草有關。
他們沿著軌跡一直往前走,發現沿途所有發光的植物,都在以相同的節律脈動著,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喚醒了一般。
“老師,它們在發光!”孩子們興奮地指著那些發光的植物,歡呼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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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它們在發光。”阿阮微笑著說道。
她抬起頭,望著遠方,輕聲說道:“風走得累了。”
“風走累了?為什麼?”孩子們不解地問道。
阿阮低下頭,看著孩子們純真的臉龐,溫柔地說道:“不,它正把力氣分給每一片葉子。”
就在高原上發生這些異象的同時,在地球深處的某個秘密地點,一塊殘破的金屬碎片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中。
這塊金屬碎片,正是火種最後一塊殘片。
它靜靜地懸浮在那裡,與地核深處的熱流產生著共鳴,一絲絲微弱的能量波動,從它的表麵擴散開來。
當共振達到臨界點時,火種殘片突然釋放出一次極其微弱的能量漣漪。
這道能量漣漪極其微弱,幾乎無法察覺,但它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一圈圈無形的波紋。
在全球範圍內,所有曾經接觸過火種頻波的生態塔、根係網絡、菌絲係統,都同時輕輕顫動了一下。
在紐約廢墟的老藤蔓上,悄然綻放出第一朵花,花瓣嬌嫩,顏色鮮豔,與周圍的殘垣斷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火星殖民地的封閉溫室中,一棵原本已經枯萎的樹木,竟然奇跡般地萌發出了新的嫩芽,嫩綠的葉片,充滿了生機。
在北極監測站的苔原監測儀上,自動標記出“生命活性+7”的字樣,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所有操作員都在那一刻停頓了片刻,仿佛聽見了什麼聲音,又仿佛感受到了什麼力量。
他們茫然地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最終,他們搖了搖頭,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夜幕降臨,高原上空繁星點點。
阿阮獨自一人坐在邊境小學教室的殘垣斷壁前,借著微弱的星光,整理著明天要用的教案。
教室的屋頂早已坍塌,隻剩下幾根孤零零的柱子,支撐著殘破的牆壁。
牆壁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一道道裂縫,像是老樹的年輪,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故事。
阿阮的身影,在星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孤獨。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突然,一陣暖風拂過她的臉頰,帶來一絲淡淡的草木清香。
那風,溫柔而輕柔,像一隻溫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龐。
阿阮抬起頭,望向窗外。
遠處的山巒,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格外神秘。
她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
而這一切,都隻是一個開始。
夜幕深沉,高原上的星星賊亮,跟不要錢似的灑滿天空。
阿阮就著星光,在破教室裡備課,一陣暖風突然吹來,帶著點熟悉的味道,像是…小時候媽媽拍著背哄她睡覺的節奏?
她猛地抬頭,隻見原本紋絲不動的藤蔓,突然騷動起來,葉片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排列成一行行閃著微光的小字:“我去過她身邊。”這…這尼瑪是什麼鬼?!
阿阮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忍不住上揚,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微笑。
這感覺,就像是收到了來自宇宙的神秘留言,雖然看不懂,但就是覺得倍兒爽!
她放下筆,跑到教室外,仰望星空,感受著高原的風輕輕吹拂著她的臉龐。
回到教室,阿阮重新拿起筆,在日誌的空白處寫下:
“今天,風來講課了。”
而就在她寫下這句話的時候,在高原孤岩之上,最後一粒屬於洛羽塵的光點,也悄無聲息地融入了氣流之中,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清晨,阿阮站在講台上,看著孩子們天真無邪的臉龐,神秘一笑:“今天,我們換個玩法。”
“閉上眼睛,用心去聽聽風的聲音。”她輕聲說道,嘴角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還有,脫掉鞋子,用腳去感受大地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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