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
係統再次標記了“異常”。
但是這一次,管理員卻沒有刪除報告。
而是在備注欄裡,寫下了一行字:“建議納入城市應急協議。”
第二天,“擁抱響應”被正式列為b級生態預案。
在這個城市裡,愛,不再隻是一種情感,而變成了一種可以被感知的力量。
“嗡……”
在深不見底的地下菌絲網絡中,小滿07平原節點的共振頻率悄然擴散,如同漣漪般,一圈圈蕩漾開來。
“這頻率…有點意思。”小滿07自言自語道。
這時,生態監測站的站長急匆匆跑了過來,結結巴巴地說:“小滿...小滿,不好了!阿阮老師那邊,出…出大事了!”
小滿07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哦?出什麼事了?”
小滿07一聽這話,嘴角差點咧到後腦勺,心裡直呼“大的要來了”。
阿阮老師那邊能出啥大事?
八成又是整出了什麼“植物大戰僵屍”的幺蛾子!
“淡定,站長,跟哥說說,這次是植物覺醒了,還是外星人入侵了?”小滿07故作鎮定,雙手抱胸,一副“我早有預料”的表情。
站長急得直跺腳,滿頭大汗:“不是!是…是阿阮老師在後山,對著一塊石頭哭了一下午!還說…還說什麼‘我回來了’,村民們都嚇壞了!”
小滿07一聽,樂了。
石頭?
哭?
這劇情,夠勁爆!
“走,瞧熱鬨去!”
多年後清明,阿阮已是滿頭銀絲,步履蹣跚。
她拄著一根老舊的木杖,獨自一人,顫巍巍地回到了高原孤岩。
這裡,埋葬著林念的磁帶,也埋藏著她一生的牽掛。
她放下一籃新釀的酵素,那是用孩子們親手采摘的野果釀製,帶著陽光的味道。
她對著孤寂的山岩,輕聲說道:“孩子們都好,都很好……”聲音不大,卻穿透了歲月的塵埃。
風,輕柔地掠過她的耳際,帶著一種熟悉的節奏,仿佛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那是她無數次夢回午夜的溫柔。
她沒有回頭,隻是將手,緊緊地貼在心口,感受著那份跨越時空的溫暖。
而在宇宙深處,那道孤寂的歐米伽7殘波,輕輕震蕩,如同一次跨越光年的呼吸。
它不再屬於任何人,卻存在於每一次心跳的間隙,無處不在,又無跡可尋。
“老師,等等我!”山腳下,傳來孩子們清脆的呼喊聲。
阿阮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你們先去看看那棵老樹怎麼樣了……”
“都讓開,都讓開!讓專業的來!”阿阮帶著新一批熊孩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巡山。
這群小蘿卜頭,一個個精力旺盛得像打了雞血,上躥下跳,恨不得把山都給拆了。
走到半山腰,眼尖的狗蛋兒化名)突然指著一棵老紫脈樹,大呼小叫:“阿阮老師!阿阮老師!這棵樹要嗝屁了!”
阿阮定睛一看,呦嗬,還真是。
那棵老紫脈樹,原本紫氣縈繞、仙氣飄飄的,現在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樹乾裂得跟龜殼似的,一道道黑色的紋路,看著就滲人。
樹心也黑了,像是被墨水浸泡過一樣。
葉片更是黯淡無光,摸起來粗糙得像砂紙。
幾個膽大的孩子圍著樹轉,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它要死了!它要死了!快看,都爛成這樣了!”
“肯定是被蟲子啃了!要不咱們把它砍了吧,省得倒下來砸到人!”
“對對對!砍了砍了!還能當柴燒!”
阿阮聽著這群小兔崽子的“死亡搖滾”,腦門上頓時冒出了三根黑線。
這群小家夥,年紀不大,破壞力倒是挺強!
“都給我閉嘴!”阿阮一聲吼,成功鎮壓了這群“熊孩子敢死隊”。
她走到老紫脈樹前,緩緩蹲下,伸出飽經風霜的右手,輕輕貼在粗糙的樹皮上。
閉上眼睛,感受著樹乾上傳來的微弱震動,感受著那股死氣沉沉的壓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圍一片寂靜,隻能聽到孩子們好奇的呼吸聲。
突然,阿阮的眉頭微微一皺,嘴角卻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它不是病了,是憋著一口氣。”她輕聲說道,聲音不大,卻充滿了肯定。
孩子們麵麵相覷,一臉懵逼。
憋著一口氣?
樹也能憋氣?
當我們是傻子嗎?
阿阮沒有理會孩子們的疑惑,而是緩緩站起身,轉頭看向他們,
“孩子們,我們幫幫它,好嗎?”她輕聲問道。
孩子們雖然不明白阿阮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畢竟,阿阮老師在他們心中,可是無所不能的“神”一般的存在。
阿阮讓孩子們一個個排好隊,然後將他們的小手,疊放在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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