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語義片段,完全沒有任何編碼,沒有任何發送源,它們就像一些自由漂浮的思緒,在大氣中遊蕩。
他猛地意識到,這不是什麼母碑係統的信號,這不是什麼係統回聲,這是……這是活的語言!
他顫抖著拿起一杯早已冰冷的咖啡,一飲而儘,然後,他猛地將咖啡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錯了……我徹底錯了……”他喃喃自語,他的聲音,充滿了悔恨和痛苦。
他翻出一個塵封已久的文件夾,從裡麵抽出一份報告,那是他當年撰寫的“回聲文明否定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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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筆,在報告的扉頁上,寫下了一行字:“我錯了。它們不是複製品,是新生兒。”
在城市的另一角,裴小滿正帶著一群流浪兒童,在街角的石板上玩著一種奇怪的遊戲。
他們用蘆葦杆蘸著雨水,在石板上描繪著各種各樣的文字,然後,他們會把這些文字,放在紫脈草的旁邊,看看它們能不能被“認出來”。
這個遊戲,是裴小滿發明的,他稱之為“草字遊戲”。
他相信,話語是有生命的,文字是有靈魂的,紫脈草能夠感受到這些生命和靈魂,並與之產生共鳴。
“小滿哥,你看,我寫的‘我想吃糖’,被認出來了!”一個小女孩興奮地喊道,她指著石板上的一行字,隻見旁邊的一株紫脈草,微微顫動著,葉片上浮現出一個小小的糖果圖案。
“真厲害!”裴小滿笑著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然後,他鼓勵其他孩子繼續寫。
突然,另一個孩子,用稚嫩的筆觸,在石板上寫下了一行字:“我想養隻貓。”
就在這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附近的一叢紫脈草,忽然集體彎折下來,它們的葉麵上,竟然浮現出了一行字:“我也想。”
孩子們歡呼雀躍,他們興奮地跳著,叫著,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但裴小滿卻出奇的冷靜,他認真地看著那些紫脈草,眼中閃爍著一種深邃的光芒。
“它不是回應,是同步……我們心裡有同樣的念頭。”他輕聲說道,他的聲音,雖然稚嫩,卻充滿了哲理。
他悄悄地拿起一塊小石子,在石板的背麵,刻下了這句話,他準備明天把這句話,教給那些不會寫字的小妹妹。
夜幕降臨,雨,越下越大。
在信根森林的臨時觀測點,韓鬆和蘇臨還在忙碌著,他們已經收集了大量的“雨語”樣本,正在進行緊張的分析和研究。
突然,蘇臨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她猛地抬起頭,看向遠方。
“韓鬆哥……不好了……北極冰原……傳來脈衝式語言潮……”蘇臨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韓鬆心頭一緊,北極冰原?
那不是繁星埋下種子的地方嗎?
“脈衝式語言潮?什麼鬼?玩心跳啊這是!”他嘟囔著,手卻飛快地在操作台上敲擊,調出北極冰原的實時監測數據。
屏幕上,代表紫脈草共鳴強度的曲線,像發了瘋的野馬,上躥下跳。
“臥槽,這共振頻率,是要上天啊!”韓鬆倒吸一口涼氣,這玩意兒要是再飆高點,怕是要引起全球性的“語言地震”了。
蘇臨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恐:“繁星埋下的種子,正在通過永凍土釋放低頻共振,與全球紫脈草形成共鳴環路!”
韓鬆感覺後背一陣發涼,這簡直就是生物鏈路版的“互聯網+”,規模之大,影響之深,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更讓他震驚的消息還在後麵。
“赤瞳的能量殘跡……在地殼深處被捕捉到了!劍靈以地質斷層為筆,刻下一句星碑古語:‘言啟之時,鏈斷’。”韓鬆的大腦嗡嗡作響,這信息量太大,他感覺自己像個被信息洪流衝刷的沙雕,快要被拍散架了。
赤瞳,那個消失已久的劍靈,竟然以這種方式再次出現?
“鏈斷?什麼鏈?難道是……”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
窗外,雨還在下,淅淅瀝瀝,像一首永不停歇的挽歌。
一滴雨水落在他掌心,析出兩個清晰的字:“等你。”韓鬆愣住了,輕聲問:“等誰?”又一滴雨水落下,水麵上浮現三個字:“我們一起。”韓鬆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眼神堅定:“走,去信根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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