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知到,北極狐帶領的共生菌群,正沿著遷徙路線不斷擴散,感染著越來越多的流浪動物。
這些動物,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團結。
“跨物種的情緒預警網……這可真是個瘋狂的想法。”諾亞喃喃自語道。
某科研團隊試圖捕捉樣本進行分析,但他們很快就發現,傳統的鎮靜劑根本不起作用——這些動物竟然能夠提前預判陷阱的位置,巧妙地避開。
“它們已經形成了一個整體,任何威脅都會被瞬間感知。”一名研究員無奈地說道。
諾亞明白,這些動物已經不再是獨立的個體,它們通過共生菌群,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跨物種的情感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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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阻止研究,而是引導洋流的震動頻率,使菌群釋放的信息素在人類接近時,轉化為輕微的愉悅感,而不是恐懼。
當科學家們最終捕獲一隻幼崽時,它沒有掙紮,反而用頭輕輕蹭著研究員的掌心,發出嗚咽的聲音。
檢測結果顯示,這隻幼崽的神經係統對“孤獨”的刺激毫無反應——不是麻木,而是從未體驗過孤立。
論文發表當日,全球的動物收容所自發發起了“治愈夥伴計劃”,旨在為流浪動物提供更多的關愛和陪伴。
諾亞站在風中,看著那些被人類擁抱著的動物,低聲說道:“你們不是被拯救的例外,你們是新世界的起點。”
蘇硯漂浮在意識的邊緣,感受著人類的思想波動。
她察覺到,人類正在逐步遺忘“母碑”的傳說,就連《語脈編年史》也被歸類為寓言集。
“如果我強行喚醒他們的記憶,或許會再次引發對母碑的崇拜……”蘇硯思考著。
她選擇了相反的路徑:將自己的最後殘響,拆解為七種基礎的情緒波段,嵌入全球兒童睡前故事的背景音中。
“希望這些微弱的情感,能夠喚醒他們內心深處的回憶。”
某夜,一位母親為兒子讀完童話,關燈前,她輕聲問道:“害怕嗎?”
孩子搖了搖頭,稚嫩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不怕,剛才有個聲音拍了我三下手。”
母親一笑,以為孩子在說夢話,並沒有在意。
而在宇宙深處,那顆燃燒著“未回應的我愛你”的星辰,輕輕地顫動了一下,仿佛在回應一次無人知曉的擁抱。
與此同時,在西伯利亞的雪原深處,一個孤獨的身影,正艱難地跋涉著。
他衣衫襤褸,滿臉風霜,手中緊緊握著一個老舊的羅盤。
韓鬆已經記不清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他隻是依稀記得,自己似乎要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座倒塌的廣播站。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韓鬆喃喃自語道,羅盤的指針開始瘋狂地旋轉起來。
刺骨寒風如刀般刮過西伯利亞雪原,韓鬆步履蹣跚地站在那座倒塌的廣播站前,鏽跡斑斑的鐵皮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歲月的殘酷。
他搓了搓凍僵的雙手,推開半掩的木門,一股黴味和著金屬的冰冷氣息撲麵而來。
“我靠,這是哪個年代的古董?”
室內一片狼藉,散落著斷裂的電線和腐朽的木板。
然而,在角落裡,一台老式磁帶機卻還在吱吱呀呀地運轉著!
磁頭摩擦著磁帶,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播放著的,竟是他三十年前錄製的風聲與喘息。
韓鬆愣住了,仿佛時間倒流,記憶瞬間湧上心頭。
更詭異的是,每到午夜零點,機器竟會自動切換頻道,傳出一段稚嫩的童聲,一字一句地朗讀著《語脈編年史》的片段。
這廣播站早已廢棄多年,哪來的電,哪來的信號?
他顧不得寒冷,仔細檢查著設備。
電源線早已斷裂,天線也鏽蝕不堪,根本無法接收任何信號。
唯一特彆的是,一株散發著幽幽綠光的苔蘚,緊緊纏繞著磁帶機的核心齒輪,苔蘚的脈動頻率,竟然與他的心跳完美同步!
他顫抖著從懷中取出那支早已殘破不堪的錄音筆,筆身早已裂開,露出內部鏽跡斑斑的零件。
“你也記得那些話?”他對著錄音筆輕聲問道,仿佛在與一位老友對話。
下一秒,磁帶機戛然而止,緊接著,“噗”的一聲,吐出一張泛黃的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竟是他自己年輕時的筆體:“不是它記得,是我一直沒停下說。”
韓鬆緩緩地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掏出最後一支皺巴巴的香煙,點燃。
火光在黑暗中閃爍,煙霧嫋嫋升騰,模糊了他的雙眼。
“原來守望,就是把聲音活成呼吸。”
他將煙頭狠狠碾滅在雪地裡,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割破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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