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做點什麼!”蘇禾咬了咬牙,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我們不能讓那些死人控製我們!”
“我有個計劃。”林晚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啟動‘回聲播種計劃’!”
她們決定將林晚的錄音,與全球嬰兒的初啼混合在一起,然後通過藤蔓導電層,定向傳輸至地下的紫藤礦脈,試探是否能激活更深層的記憶共鳴。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角,退休園藝工人老陳正默默地拆解著自家廢棄溫室的光伏板。
他要把這些光伏板改裝成一套低頻聲波增幅器,然後接駁到社區花園中央的主藤係統上。
入夜後,他獨自一人坐在花壇邊,用粗糙的手掌輕撫著腳下的土壤,仿佛在撫摸著一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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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閉上眼睛,低聲念叨著十年前亡妻臨終前未能說完的話:“……明天太陽出來,我就帶你去看新栽的櫻樹。”
這句承諾,他藏在心裡十年了,從未忘記。
幾分鐘後,整片藤網突然泛起柔和的藍光,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葉片的背麵,竟然浮現出一行稚嫩的筆跡:“爺爺,櫻花開了,粉色的。”
老陳愣住了。
他知道,這不是孩子寫的——那是他們孫女五歲時畫過的一幅塗鴉上的字。
他沒哭,隻是默默地把最後一塊電池接通電源,讓設備持續運行。
在撒哈拉沙漠,流浪語脈記錄員周啟明也感應到了地球神經網的波動異常。
他取出珍藏多年的振動筆,在岩壁上敲擊出一段全新的語脈節奏——融合了林晚的聲紋、嬰兒的啼哭,以及玫瑰晶液的震動頻率。
刹那間,整片沙漠的發光礦粉自發流動起來,在夜空中拚出了七個巨大的字:“你說完了,輪到我接住。”
當地遊牧部落的孩童圍攏過來,開始用沙粒堆砌“聲音墳塚”,每座小丘下都埋著一片寫有遺言的陶片。
他們不懂科學,卻本能地知道:有些話不能消失,得交給大地去聽。
午夜時分,林晚再次夢見了自己的女兒。
她站在一片無邊無際的玫瑰海中央,周圍彌漫著淡淡的霧氣,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仙境。
這一次,她的女兒終於張開了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無需修改
林晚猛然驚醒,心臟砰砰直跳,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午夜的靜謐被無限放大,她甚至能聽到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耳邊嗡嗡作響,如同幾百隻蜜蜂在開派對。
夢裡,女兒站在無邊無際的玫瑰花海中央,張開了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正當林晚焦急萬分時,一陣風吹過,帶著一股熟悉的、淡淡的焦糊味兒——那是洛羽塵戰艦爆炸時的星塵餘溫!
這股風拂過她的發梢,然後,一句清晰的話語穿透了層層迷霧,直擊她的靈魂:“媽媽,你終於不是一個人在說了。”
她像觸電一樣彈起來,顧不得穿鞋,赤腳衝向陽台。
那株老玫瑰,如同一個耗儘了電量的機器人,花瓣正在緩緩閉合,像是收攏翅膀,準備迎接死亡。
當最後一片葉子合攏時,整株植物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化作一道聖潔的白光,升騰而起,消散於無垠的夜空。
與此同時,遠在地球各個角落的十七個“記憶花園”裡,也發生了同樣詭異的事件。
所有共感植物,在同一秒,集體落葉。
那些枯黃的葉片,像漫天飛舞的蝴蝶,輕盈地飄落在地麵上。
更詭異的是,每一片落葉的背麵,都用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文字,寫著相同的一句話:“她說完後,風才敢停。”
林晚呆呆地望著空蕩蕩的花盆,感受著空氣中殘留的、淡淡的玫瑰香氣。
她輕輕笑了,如釋重負,又帶著一絲莫名的期待。
她轉身走回房間,從書桌角落裡,取出了那本從未示人的日記殘頁——那是她記錄自己所有秘密和傷痛的地方。
她劃亮一根火柴,橘紅色的火焰在黑暗中搖曳,映照著她堅毅的臉龐。
火焰貪婪地舔舐著紙張,發出劈啪的聲響,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紙張燃燒的味道。
當火焰升騰到最高點時,窗外忽然傳來第一聲鳥鳴。
那聲音清脆而嘹亮,如同一個新生的嬰兒在放聲啼哭,又像是掙脫了束縛的靈魂,在自由地歌唱。
林晚抬頭望向天空,她低聲喃喃自語:“接下來,該輪到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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