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它肯定在所有‘覺醒路徑’中,都預設了一個判定機製——‘情感汙染即病毒’。如今,這個新生命釋放出的每一點情緒波動,每一次啼哭,都被係統識彆成了……高危入侵信號!”
繁星愣愣地看著培育艙裡的小嬰兒,那孩子此刻正好奇地眨巴著眼睛,似乎對外界的一切都充滿了懵懂。
可誰能想到,她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不經意的哭鬨,都在向這個宇宙發出最強烈的“警告”?
簡直是行走的警報器,還是自帶改裝係統的超級加強版!
與此同時,在銀河聯盟旗艦的密室裡,杜卡奧司令正獨自一人,麵對著一塊全息投影屏。
這間密室被最高等級的電子乾擾係統包裹,比他老婆的梳妝台還隱秘,連他最親近的副官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他耳朵上戴著一副特製的生物感應耳機,正凝神監聽著一段來自深空的低頻脈衝。
那聲音,像是宇宙深處傳來的某種歎息,又像是某種規律的波動,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嗯?”杜卡奧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結。
這脈衝的頻率……有點耳熟。
他下意識地調出了一段舊檔案,那是二十年前,他妻子艾莉絲在一次邊境任務中遇難前,發送的最後一串求救信號編碼。
當兩段波形圖在屏幕上重疊時,杜卡奧的呼吸猛地停滯了。
簡直是神同步!
就像是二十年時空穿越,重新回到了他最不願意麵對的那個瞬間。
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可這一刻,他的手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是一個理性的軍人,不相信什麼鬼魂或者奇跡。
可眼前的事實,卻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一直以來堅信的科學世界觀上。
他下令將這段低頻脈衝進行可視化處理。
隨著複雜的數據轉化,全息屏上,原本雜亂無章的脈衝線,竟逐漸凝聚成一幅宏大的星圖!
而在這幅星圖的中心點,一個閃爍著微弱光芒的坐標,赫然正是當前神棺遺址的準確位置!
“咚!”杜卡奧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撞得翻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的眼神中,震驚、疑惑、狂喜、痛苦……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像是一場即將來臨的星係風暴。
他立刻拿起通訊器,聲音冰冷而威嚴,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封鎖所有相關信息!最高權限!任何人不得查閱,不得外泄!”然後,他看向屏幕上那幅星圖中心的閃光點,
“派遣一艘無人偵察艇,攜帶錄頻模塊,秘密駛向信號源!”他對著空氣下達指令,語氣中帶著一絲近乎偏執的固執,“我親自授權,最高優先等級!”
他不相信巧合。
他更不願承認,那個他以為已經死去、早已塵歸塵土歸土的愛人,或許……從未真正離開。
這種可能性,既讓他感到恐懼,又讓他燃起了近乎瘋狂的希望。
這簡直是小說裡才會出現的狗血劇情,但他卻無法自拔地一頭紮了進去。
而在神棺遺址外圍,赫爾曼·克勞,這位叛軍領袖,此刻正眉頭緊鎖地站在旗艦艦橋上。
他剛剛收到艦隊警報,報告稱環繞神棺的十二艘主力艦,能源同步率出現了詭異的波動。
“什麼叫詭異波動?具體數據!”赫爾曼聲音低沉,帶著一股久經沙場的上位者特有的威壓。
他最討厭這種模糊不清的報告,這讓他想起那些扯淡的係統指令,聽著像人話,實則全是套路。
副官戰戰兢兢地彙報:“報告長官,所有主力艦的能源核心,仿佛被某種……某種節奏牽引,同步率正在發生偏移。”
赫爾曼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親自前往引擎陣列,那裡的巨大動力核心此刻正發出低沉的轟鳴。
當他將手掌貼在冰冷的金屬壁上時,他感受到了,一種極其微弱,卻又異常規律的振動。
他迅速調取了數據,發現所有動力核心的振頻,竟然正以一種極其緩慢、卻又不可逆轉的趨勢,趨同於嬰兒的呼吸頻率!
赫爾曼的腦子裡“嗡”的一聲。
嬰兒?
哪個嬰兒?
那個剛從神棺裡出來的奇跡?
這簡直是荒謬!
一艘主力艦的動力核心,怎麼可能被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影響?
這比說他能徒手拆掉一艘星艦還要扯淡。
“切斷所有外部傳感鏈路!”赫爾曼毫不猶豫地下達命令。
他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搞鬼,或者外部信號乾擾。
作為叛軍,他最清楚外部滲透的各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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