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家夥的名字和身份就這樣難以啟齒嗎?”許嬌嬌的做派,頓時就使我再難壓製火氣的猛然拔高了聲調。
許嬌嬌見我無名火起,先是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就一臉潑辣的怒道:“你無緣無故的急躁個幾把?我們遲遲不說,自然是有著不說的難處,你要有能耐就自己去查個明白。在這和我們兩個女人擺臭臉,顯著你牛逼是吧?”
我當場就被許嬌嬌給懟的蔫了下去。
同時心頭也在暗罵自己是真的欠懟,畢竟早知道和晚知道,對自己而言又能如何?
看到我剛直起的身子,頃刻便癱了下去,許嬌嬌臉上的潑辣就不禁是儘數的收斂,隨即她就摟著我的胳膊,湊到了我的耳邊低聲的說。
“急個什麼勁?等回去後,躺在被窩裡,我自會和你詳細的說個明白。”
“我和晴姐都克製不說,那肯定是有原因在裡麵,你都難受成了這個樣子,還為了這破事發火,你不挨罵誰挨罵?”
我聽後,就是腦袋一歪的枕在了她的肩上,內心的理虧,使我閉著眼睛是一聲不吭。
隨著我的一言不發,車廂內也隨之陷入了一片安靜。
這一安靜,就一直安靜到了座下的麵包車緩緩的停下。
車剛停下,我的耳邊就響起了來自林晴的話。
“已經到家啦,你就彆再裝深沉了,趕緊下車,我方才已經發短信通知田靜在樓上房間等我們了。”
我隻好厚著臉皮的睜開了雙眼,任由兩女攙扶著走下了車。
等被她們攙到了外牆的樓梯前,就由小虎把我給舉上了樓梯,然後,小虎就一隻手摟著我,直接把我給帶上了三樓。
此刻在三樓外牆鐵門的走廊上,依舊是薑麗帶著兩名黑衣青年在守候。
她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時,臉色就是猛地一沉,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對將我給背起來的小虎交代道:“虎子,你背著冬哥不要坐電梯,直接走樓梯回去頂樓。”
“明白。”小虎嘴上回了句,就背著我大踏步的走進了走廊一側的樓梯間。
不多時,小虎就背著我一路沿著樓梯回到了頂樓的房間。
早就已經在房間內等候的田靜,當場就吩咐小虎把我給平放在了沙發上。
說真心話,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身體會突然就虛弱成了這個逼樣。
但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我不承認,就算身體再怎樣結實,經過了要命的折騰後,也得是乖乖的趴窩。
田靜在給我經過了一番檢查後,就對站在一旁的林晴和許嬌嬌說。
“冬哥前麵受的槍傷還沒有恢複,這又經曆了一場車禍,再加上長時間的受了涼,致使冬哥寒氣入體,才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先打幾天吊瓶看看情況,剩下的就是吃好睡好,休養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會沒事了。”
“現在你們幫我把冬哥的衣服褲子都脫了。我需要先給冬哥拔個火罐去去寒。另外,去衝一杯薑糖水,再讓後廚做一碗熱湯麵,等拔完了火罐,讓冬哥吃完了熱湯麵再打吊瓶。”
田靜的話音剛落,林晴和許嬌嬌就走上前,一起動手下,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把我給脫的隻剩下了一件四角褲。
隨後林晴就主動去給我衝薑糖水,而許嬌嬌則是親自去了樓下後廚給我弄熱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