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抿了下嘴角。
隨即就朝著廚房的位置努了努嘴。
“她說到底都還是個小姑娘,你這樣激將她,難道就不擔心她會真的中毒身亡?”
我聽後,直接就一臉無所謂的撇嘴冷笑著說。
“你看你,又開始發你那不值錢的同情心了,她又不是你的一奶同胞,她的死活又關你屁事?”
不等沈硯麵露複雜的開口。
秦戈就搶在了她的前頭衝我說。
“你的冷血無情我們可以接受,但她畢竟是我們自己人。”
“她又不是路邊的小貓小狗,她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你作為兄長,這樣做,是真的壕無人性。”
“哈哈哈~”我當即就發出輕蔑的大笑。
接著我就目光犀利地問:“你們兩個有真正殺過人嗎?”
經我這沒來由的一問。
兩人的眼中頓時就流露出了一閃而逝的尷尬之色。
我見此,當下就麵色一沉的說。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傲慢和決斷失誤來買單,她是我們自己人,可命是她自己的,她自己不聽勸不珍惜,難不成還要我跪下來求她不成?”
撲通……
我的話音剛落,廚房內便傳出了聲音。
不待我做出反應,沈硯和秦戈兩人就幾乎同時起身的跑去了廚房。
我則是坐著沒動。
因為不管琴琴是否中毒,是否有生命危險。
都不需要我來操心,她那位白胡子爺爺,自然會現身處理。
就算他不現身,冷劍也會出手相救。
“楊冬,你快來,琴琴她嘴裡都開始流血了……”
隻不過,在聽到了來自沈硯的急切呼喊後,我還是第一時間的就起身走了過去。
當來到了廚房。
我就看到沈硯已是將琴琴給抱了起來。
看著昏迷不醒嘴角流血的琴琴,我原本麵無表情的一張臉,也禁不住是現出了冰冷。
“把她抱去沙發放好,我去拿藥。”在對沈硯交代了句後,我轉身就走去了外麵。
而在快步行走間,我則是用手機給孤鷹發了條短信。
叫他回來給我開車門。
孤鷹的動作很快,我才剛走到車前,他就從一旁最近的那棟彆墅內跑了出來。
“老板,什麼情況?”跑到了近前的孤鷹,當即就衝我做出了詢問。
我當場就語氣低沉的解釋了句。
“琴琴她中毒了,韓姐下的毒毒性看樣子很厲害,趕緊打開車門,我的背包裡有師父給我配置的用來解毒的藥。”
孤鷹聽後,立馬就用遙控器解了車鎖。
我在伸手打開了車門拿出了背包後,轉身就跑回了彆墅。
等到我雙手麻利的從背包內拿出了一個牛皮縫製的口袋時,沈硯禁不住就衝我厲聲的問。
“你確定自己能救她的命?”
我懶得和她掰扯。
直接就從皮口袋裡麵拿出了一枚同樣蠟封的大藥丸子。
當著她和秦戈的麵,用手搓開了表麵的蠟皮子,然後就一手捏開了琴琴緊閉的牙關,一手將血紅色的藥丸子塞進了其口中。
直到此刻,我才扭頭看向了沈硯和秦戈。
我迎著她們那充滿了質疑的目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