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麵上。
一條巴掌大的石九公飛上了礁石。
“去跟螃蟹做伴吧!”
梆鐺!
丟進了水桶。
一條石九公上岸後,仿佛在一瞬間捅了石九公窩子。
薑小漁在海底探視到了一群石九公。
接二連三上了十幾條石九公,其中幾條超過了1斤的重量。
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西斜。
咕嚕嚕直叫的肚子,提出了抗議。
連續垂釣,他的全身酸痛。
這副小身板幾乎到了極限。
薑小漁沒見到沈玉芳的倩影,不知道那家夥在搞什麼鬼。
他收拾好魚竿後,把魚貨和魚具,一樣一樣搬運上了三輪車。
那條五六斤的龍膽石斑魚,單獨放進了盛有海水的塑料袋中。
拾掇完一切,薑小漁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他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
在路邊一棵柚子樹下撒了一泡尿。
回到三輪車旁。
拿出水葫蘆,拔開葫蘆塞子。
咕咚!咕咚!
一陣灌水。
掛好水葫蘆,插入啟動鑰匙。
啟動三輪車,踩檔掛檔,旋轉油門。
“轟——”
伴隨著發動機低沉的轟鳴,一個身影離開了海岸,鑽入了蜿蜒曲折的土路。
行駛出鬱鬱蔥蔥的山路,眼前出現了一片荒野。
一個倩影正在樹蔭底下忙碌著搭窯。
三輪車停在了倩影的身旁。
倩影抬起了一張線條柔美的臉蛋。
白皙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熱汗。
她好看的柳葉黛眉微皺。
一雙荔枝大眼睛盯著薑小漁,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那個…那個沈玉芳姐姐,你一直在搭窯嗎?”
看著一堆土塊,以及搭建的半成品,薑小漁拔下鑰匙,走下了三輪車。
“嗯。”
沈玉芳點了點頭,額前的蓬鬆劉海,隨風而動。
漂亮臉蛋上滿是泥灰。
“內個…好費勁的…”
生活在南方,把“窯雞工程”搞成這副模樣,也沒誰了。
“你到底會不會啊?”
薑小漁可是搭窯的行家。
搭眼一瞧,便知道沈玉芳搭的窯又屎又廢。
他蹲下身子,推倒了搖搖欲墜的土窯。
重新開始,一塊一塊,按照一定的角度,螺旋式擺放。
“額…那個…我大腦會了,但是手不聽指揮……”
沈玉芳把一塊土塊遞給了薑小漁。
吃驚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小漁搭窯,又快又穩,宛如在搭建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