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昇蒿哈哈大笑,他看著眼前的小年輕,很是狂妄地說:“如今禁衛軍全部出征在外,就隻剩下幾百人留守皇宮。”
“咱們的人數十幾倍於他們,他們當然不會茂茂然地抵抗,肯定會收縮到一起!”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會兒應當全部都集中在太上皇的寢宮了!”
李昇蒿話雖如此,但這個年輕人還是有自己的顧慮。
他往來時的路瞥了一眼,就說:“李尚書,不如咱們還是放慢腳步,穩紮穩打。”
“分出一部分人,守住皇宮的城門口,防止敵人有埋伏,到那時還有機會退出。”
這年輕人話音剛剛落下,李昇蒿頓時就抓起手中的馬鞭,“啪!”的一聲,狠狠抽在對方的身上!
李昇蒿兩眼怒瞠,放聲怒吼:“愚蠢至極!”
“行軍打仗,講究的是一鼓作氣!如今這皇宮裡哪裡還有什麼抵抗的力量,你們這些年輕人,真當是看兵書都看傻了!”
“給我衝,趕緊殺入太上皇的寢宮,誰人要是在膽敢有猶豫之舉,軍法處置!”
李昇蒿這一刻儘顯梟雄本色!
幾個鞭子下去,就把家族裡的這些公子哥們打得服服帖帖。
他們也紛紛表示服從,於是跟隨李昇蒿,一鼓作氣殺向太上皇的寢宮。
很快,一眾人就殺到了太上皇寢宮的圍牆外頭。
正如李昇蒿所想的那樣,這裡宮門緊閉。
李昇蒿隔著圍牆,都能見到圍牆裡頭,火光搖曳。
很顯然,裡邊那幾百禁衛軍,被他們圍堵了起來。
這時,有人策馬來到李昇蒿身邊,對著李昇蒿說:“李尚書,我們已經把太上皇的寢宮,前前後後全部都給包圍了。”
李昇蒿聽後哈哈大笑,他說:“好!”
接著,他騎在馬背上,站在宮門前,對著裡頭放聲呼喊:“裡麵的人聽著!老夫是戶部尚書,李昇蒿!”
“同時,老夫現在也是李氏家族代族長!”
“今日,老夫特許你們一條生路,你們若是棄暗投明,放下手中兵刃,從這道門裡麵出來,老夫不僅饒你們不死,還讓你們官複原職,繼續在這深宮之中,擔任禁衛軍守衛皇宮,並且所有人的俸祿加倍!”
李昇蒿的話音剛剛落下,裡頭就傳出一個人的吆喝聲:“老匹夫!我等深受浩蕩皇恩,豈會跟你這個無君無父的老雜毛同流合汙?”
說著,還有人從裡邊丟出了一個鞋子。
這個鞋子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飛過了圍牆,以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啪!”的一下,打在了李昇蒿的頭上。
本來,隻是普通鞋子那也就罷了。
可是,這穿鞋子的人,也不知在哪裡踩了狗屎,頓時粘乎乎且帶有濃重臭氣的狗屎,就粘在了李昇蒿的身上!
李昇蒿氣得是眼角急跳,當下放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