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雄川家族絲毫不弱於全盛時期的藤野家族,理應雄川家族掌管山河會。”
“山河會是三大家族共同成立,憑什麼隻能由藤野家族的人任會長,輪也該輪到雄川家族了。”
“雄川家族為山河會傾注了很多心血,會長的位子,必須由雄川家族的人擔任。”
……
一些暗中示好雄川家族的成員,不願放過這個表忠心的好機會,紛紛聲援雄川家族。
雄川合樹聽到這些人的呼聲,滿臉得意的抬手虛壓,“多謝大家對我雄川家族的支持,山河會能有今天的輝煌,完全是我們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不是某個家族的功勞,在這裡我向大家承諾,如果我們雄川家族掌管山河會,必定傾儘全力帶領山河會走向巔峰,不辜負大家的信任。”
“雄川家族!”
“雄川家族!”
“雄川家族!”
那些倒向雄川家族的人再次歡呼。
藤野家族成員臉色難看,在老爺子的葬禮上,雄川家族的人卻是一臉笑容,還公然挑唆眾人反對藤野家族,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雄川合樹再次抬手虛壓,示意大家安靜一下,轉頭對久美子說道:“丫頭,看到了吧,我雄川家族萬眾歸心,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我之前的話還算數。”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嫁入雄川家族的。”
久美子的意誌沒有任何動搖。
“這麼說,你是真不想當這個會長了?你們藤野家族也準備脫離山河會?!”
雄川合樹麵色陰沉。
久美子接二連三的拒絕他,讓他很沒麵子,也讓他很上火,簡直不識抬舉!
藤野滄心中一緊,正欲說話,久美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自山河會成立,我們藤野家族就是山河會的主人,我這個會長,更是祖父親自任命,豈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趕下台的?還有,我們藤野家族什麼時候說要脫離山河會了?就算你們雄川家族勢大,也沒資格決定我們藤野家族的去留。”
久美子不屑的撇撇嘴,“老爺子,你未免太著急了,我祖父屍骨未寒,你這邊就想篡位了?”
“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嗎?如果你祖父還活著,或許我還有幾分忌憚,現在嘛,你祖父已經死了,屬於你們藤野家族的輝煌時代也過去了,接下來是我們雄川家族的高光時刻,我想讓誰做會長,誰就是會長,一句話就能將你們藤野家族逐出山河會。”
雄川合樹一臉得意,大笑連連,“丫頭,認清現實吧,你們的去留全在我一念之間,可由不得你們同意與否。”
“老爺子是會裡的老人了,敢問老爺子,根據山河會刑罰條例,殺害老會長,應該受到什麼處罰?”
久美子突然問道。
雄川合樹皺眉,“老會長即便退居幕後,依然等同於會長的地位,若有外敵殺害會長,當以血還血,滅其滿族以作懲罰,若凶手是會中成員視為叛逆,當施以最嚴重的刑罰——鋸刑!”
鋸刑是一種古時流傳下來的酷刑,就是將人的身體用鋸割開,有的是橫向攔腰割斷,有的是從腦袋上方往下豎直割開,堪比淩遲。
山河會建立之初。
為了鞏固掌權者的地位,特製定此酷刑,就是用來震懾一些彆有用心的宵小,隻要對掌權者保持忠誠,自然不會受到此等酷刑。
唯有那些想要加害掌權者的人,才會受到此等最嚴厲的懲罰。
“不錯,老爺子記的很清楚,如今我祖父被害,我們該如何懲治凶手?”
久美子再次問道。
“自然是血債血償,隻是目前還沒找到桑島雲霧的蹤跡,報仇的事要緊,山河會也不能亂,我們雄川家族有必要站出來,主持大局。”
雄川合樹大聲道。
“隻要我們藤野家族在,山河會就亂不起來,反倒是殺害我祖父的凶手,必須讓其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