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謖出身乃荊州世家,自身技能‘世家大族’,有一定幾率獲得荊州人才,並且和荊州人才親和度很高。
此時,城內的徐庶很不好受。
南陽太守府。
“報——副將王威正朝裡衝來!”親兵的通報打斷了徐庶的沉思,他正在考慮城防的漏洞。
木門被猛地撞開,王威身披玄鐵甲胄,腰間長劍未及鞘,寒光直逼徐庶麵門:“徐大人好生狂妄,你這穰城客卿倒鳩占鵲巢!”
徐庶強壓怒意,指節叩響案上文書:“王將軍,霍將軍生前托我暫管城防,你又不是不知。”
話音未落,王威已拍案而起:“狡辯!當日若不是你按兵不動,霍將軍怎會……”他又用手指著徐庶道,“再說先生並不是南陽官員,還請不要多管閒事!”
說完這一切,王威甩門而去。
權利的滋味誰都想嘗試,徐庶有點灰心,卻也不甘心。
子夜梆子聲驚破死寂,更夫打著哈欠走過街巷,卻未發現一道黑影從街邊溜了過去。
馬謖裹著粗布鬥篷,貓腰穿過蛛網密布的巷道,他是通過張魯的技能進來的。
他徑直走到徐庶所在的客棧,推門而入。
“元直兄彆來無恙?”
徐庶正要驚呼,卻見他豎起食指輕搖,“先莫聲張,某今夜隻為故人而來。”
兩人圍爐而坐,馬謖談起荊州故地的新茶,說起襄陽城新修的書院,唯獨對城外秦風大軍隻字不提。
徐庶開始還有戒心,他並不是這麼容易變節的人,隨著談話的深入,恍惚間仿佛回到年少求學時的夜談。
然而這份寧靜被急促的腳步聲碾碎。王威踹開房門的瞬間,火把將屋內照得亮如白晝。
“王將軍何故如此,我們隻是敘舊!”看清來人以後,徐庶沉聲說道。
他目光如鷹隼般掃過兩人,突然獰笑:“好個敘舊!秦風軍帳裡的紅人,竟有閒情來南陽會舊友?”不等馬謖分辯,幾名親衛已將他按倒在地。
“王將軍!”徐庶霍然起身,“馬幼常與我同窗數載,不過是……”
“不過是來勸降罷了!”王威冷笑,劍鋒直指馬謖咽喉,“你且老實交代?”
“我們隻是敘舊!”
“你還嘴硬!”
他一揮手,士卒粗暴地將馬謖拖出房門,鐵鏈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徐庶僵立原地,心裡最後一絲心意也冷了下來。
最大的敵人一般都不是敵人,而是隊友!
次日清晨,徐庶將虎符重重拍在王威案頭:“南陽城防,悉聽尊便。”不等對方反應,他已帶著親信奔向穰城方向。
守城士卒望著徐庶離去的背影,也都了無生氣。
消息傳到秦風大營時,秦風正擦拭佩劍,劍刃映出他嘴角的笑意:“傳令下去,明日卯時攻城。”
三日後,南陽城頭的劉表軍大旗轟然墜落。沒有名將鎮守的城池,在秦風大軍的四麵圍攻下如同朽木。
王威戰死於北門,臨死前望著漫天烽火,可他終究過了一把掌權者的癮,這三天,他發號施令,搶奪良家婦女,不顧一切的享受權利的滋味。
拿下南陽城後,秦風信奉承諾,任命水無痕為南陽太守,一時間全盟士氣大振。
又是南陽城太守府。
幾名鐵血盟的高層聚在一起,商議如何攻破宛城的事情。
“張繡實力依舊在,宛城又有護城河,諸位可有破城良策?”秦風首先說道。
紅葉飄飄起身道:“調動水軍過去,水陸齊攻!”
水無痕卻輕輕搖了搖頭,他對宛城很了解:“強攻傷亡太大,且張繡麾下賈詡足智多謀,恐中埋伏。何不聯合長蛇幫的蟒太歲,他一直可是想找機會拿回宛城。”
一旁的二狗插話道:“先不急攻打宛城,先去拿下穰城糧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