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連忙端起酒杯,低於紀叔的杯子碰了一下。
“紀叔,我來晚了,這樣,我先罰一個,您看著。”
紀平連忙擺手。
“不用,你都是為了做菜,又不是故意的,我跟老李都是老朋友了,你是他侄子,那就是我侄子,自家人,不用那麼見外。”
領導客氣,但梁浩可能托大,還是一口乾了,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紀平哈哈一笑,對著旁邊的李懷德說道。
“這小子可比你老實多了,是個實誠人。”
再次碰杯之後。
“紀叔,我乾了,您隨意。”
紀平還是給麵子的,也跟著乾了。
李懷德連忙把紀平愛吃的菜往他麵前挪了挪。
“老紀,快,吃口菜,現在的年輕人,喝酒就是厲害。”
紀平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
“是啊,我們那個時候哪有這麼多酒喝啊,都是偷偷喝一點,更彆說這麼好吃的菜了,還要感謝這個侄子啊。”
“紀叔,您隻要什麼時候想吃,儘管吩咐,我這隨時給您做,您要是家裡有什麼需要,我也可以去,誰讓您是我叔呢。”
紀平哈哈大笑。
“好,你小子的話我記住了,彆哪天我請你去,你推三阻四的。”
李懷德也跟著說道。
“那不會,這小子要是敢框你,我饒不了他。”
旁邊陪著的車間主任之流個個都是紅光滿麵,有梁浩在,他們在吃飯這一塊已經無敵了。
現在圈子裡都盛傳,去大飯店不如去軋鋼廠,安全又保險。
這次沒喝多,主要是紀平酒量沒有李懷德大,他有自知之明。
送走了領導,許大茂怕是梁浩的摩托車。
“我說兄弟,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這麼大的領導,都得給你麵子,雖然你是個廚子,但就份量而言,比我們這些科長,車間主任什麼的都重要。”
梁浩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可要加油了,把酒量練上去,在我進包廂之前把領導都灌醉,我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許大茂連忙搖頭。
“那不能,彆說我做不到,就算能做到,我也不敢啊,李廠長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兩人說說笑笑的回了四合院,這次不用梁浩給他送回去了。
到了家裡,秦淮茹和槐花正在屋裡等他,看見他回來,連忙把毛巾遞給他。
“快擦一擦,怎麼樣?肩膀疼嗎?”
梁浩擦了一下臉,把毛巾遞給秦淮茹,然後抱起槐花。
“怎麼還不睡覺啊?困不困?”
小槐花抱著梁浩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要爸爸。”
秦淮茹一臉的無奈。
“這丫頭,怎麼都不肯去睡覺,非要等你回來她才肯睡,說了又不聽。”
小槐花連忙轉過頭不看秦淮茹,隻抱緊梁浩。
梁浩寵溺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好,那爸爸去哄你睡覺好不好?”
說著,梁浩抱著槐花帶著秦淮茹去了裡屋。
躺在久違的這張床上,槐花整個人趴在梁浩身上,聽著梁浩哼著小曲,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秦淮茹看著這樣的場景,露出了笑容,隨後就要把槐花抱走,被梁浩攔了下來。
“讓她睡一會兒,我們說說話。”
梁浩這邊說著話,賈家的門卻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