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林笙瞬間明白了。
“臥槽，你早說啊！”
“我在這兒站著，你聞得到個球啊！”
...
...
隨後，林笙自己在附近找了個街角公園的長椅呆著。
確保自己的“香味”不會乾擾到蘇曉月的嗅覺。
他撥通了電話。
“喂，現在怎麼樣，還聞得到嗎？”
“嗯，可以了，我現在聞不到你的香味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蘇曉月肯定的回答。
“行吧，你們小心。”
掛斷電話後。
白汐和蘇曉月再次進入了那棟破舊的筒子樓。
沒過一會兒，林笙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他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
“發現了嗎！？”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激動。
電話那頭，傳來了蘇曉月同樣激動，甚至帶著一絲顫抖的聲音。
“發現了！！！”
“我馬上過來！”
“好！！”
林笙掛斷電話，像離弦之箭一樣朝著那棟樓飛奔而去。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樓梯。
然後，他看到了那兩個女孩。
她們正圍著一隻橘貓。
一臉陶醉地揉來揉去。
“多可愛啊，林笙，快看啊！！我們發現了一隻貓咪！！！”
蘇曉月抬起頭，激動地對他喊道。
臉上的表情，像是發現了什麼絕世寶藏。
白汐也正溫柔地揉著橘貓那柔軟的肚子。
貓咪發出了舒服的“咕嚕”聲。
林笙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從激動，到困惑，再到麻木。
他用一副標準的死魚眼，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兩個正沉浸在“擼貓”的快樂中，完全忘了正事兒的女人。
終於，他爆發了。
他用儘全身的力氣，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咆哮：
“你們兩個的腦子裡，裝的是大糞嗎！！！？！？？！”
他這一聲怒吼，如同平地驚雷。
立刻引來了筒子樓裡此起彼伏的一片罵聲。
“誰家的小孩！鬼叫什麼！”
“再吵我報警了啊！”
林笙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三人對視一眼，立刻像做賊一樣逃離了現場。
跑到樓下，林笙才發現。
蘇曉月懷裡，竟然還抱著那隻橘貓。
“你把它帶上乾嘛啊？！”
“多可愛啊……”
蘇曉月一臉無辜。
“你家裡能養？”
“應該不能吧，”
她想了想。
“蘇曉月的媽媽好像對動物毛過敏。”
“那你帶出來乾嘛？！”
林笙感覺自己的血壓正在飆升。
蘇曉月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給你養啊，這樣我以後就可以去你家看貓了。”
“……”
林笙徹底無語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白汐笑著開口了。
“彆生氣，林笙，我們確實也發現了那個味道了。”
“真的？”
林笙的眼睛，瞬間又亮了起來。
“嗯。”
白汐點了點頭。
“在五樓，最裡麵那一間。”
“既然有那個味道……也就說明，那人也在？”
“不一定哦。”
蘇曉月一邊揉著貓一邊插嘴道。
“比如，林笙你坐過的椅子，上麵也會有你的味道啊。所以……”
蘇曉月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林笙和白汐。
都用一種混雜著嫌棄和驚恐的眼神。
死死地盯著她。
“乾嘛？！乾嘛啊！？”
“我沒有去專門聞過啊！！我就是舉個例子而已啊！！你們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