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從錦繡鄉回來到現在,舒婷就沒敢睡覺。
她是真怕婉姨,再去外麵夜遊。
如果李南征都親自出馬了,還無法治療婉姨夢遊的話,舒婷真不知道該找誰了。
謝天謝地!
李太婉始終沒出來。
舒婷悄悄躲在主臥紗窗外,能通過李太婉的呼吸,確定她睡的很是香甜。
最多也就是兩點多點、舒婷最為緊張的時候,李太婉夢囈了幾聲“悄悄問少爺,臣妾美不美?”後,就沒動靜了。
“謝天謝地,婉姨終於不會再夢遊了。”
躲在西廂房,看著在外麵院子裡健身的舒婷,低聲給妝妝說到這兒時,忍不住的喜極輕泣。
“哎,那就好。”
同為小秘書的韋妝妝,滿臉的唏噓:“舒婷啊,彆哭。起碼,你以後都不用擔心小媽了。可我呢?哎!我那個狗賊領導,整天都是讓我操不完的心啊。”
嘟嘟。
被電話鈴聲驚醒的某狗賊,猛地打了個激靈,從睡夢中慢慢地睜開了眼。
他依舊在酒店的608號客房內。
碧落臉蛋紅撲撲的格外誘人,嘴角帶著一抹滿足的笑。
拿開脖子上的一隻手,李南征拿過了嘟嘟作響的電話。
酣睡的碧深,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撲簌了下,慢慢地睜開了眼。
看了眼那張帥氣的狗賊臉——
碧深又閉上眼,左腳搭了上去。
儘管坦誠相見,碧深的心思,卻從沒有過的純潔。
她知道。
她以後不會再像過去的那些天那樣,隻要閒下來就會騷動。
因為她已經通過某種方式,得到了想要的。
滿心的毒草,在她昨晚實在扛不住睡意,不得不酣睡過去之前,就全部枯萎。
“李縣,是我。”
小宋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來:“一切正常。”
“辛苦了。”
李南征說出這三個字後,就岔開了話題:“你的人,一周內到位吧。還是那句話!隻要他們在灰柳鎮,能安心的工作,彆有那些亂七八糟中的想法。該給他們的,我絕不會吝嗇。我也希望你能清晰的意識到,灰柳鎮是你起飛的大本營。你想起飛,就得像我當初在錦繡鄉這樣,腳踏實地的為民乾實事。”
“不用你說,我也明白。”
小宋確實是個聰明人,沒聽李南征詢問蠍子哥的事,就知道他現在不方便。
倆人又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就結束了電話。
“你該起來,走了。”
李南征放下電話後,隨意把玩著,對碧深說。
“再睡半小時。”
碧深喃喃地說:“晚上身邊有個男人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好。我在想,如果是玩真的,又會是什麼感覺?”
一看就是沒見識!
除了睡的更踏實,感覺很充實之外,還能有啥感覺?
嗬嗬。
李南征笑了下,坐起來倚在床頭上,點上了一根煙。
“兩周後,我就請假回趟魔都。再從魔都,去臨安參加趙帝姬的婚禮。”
碧深輕扭了幾下,抬頭問:“你想要什麼禮物?我從魔都那邊給你買。”
李南征回答:“我啥都不缺。”
“你說一個。”
陳碧深說:“我必須得給你。這是定情物。”
“好吧。”
李南征想了想,說:“那就送我一件襯衣吧。”
“行。”
碧深又問:“那你送我,什麼禮物?”
不等李南征說什麼,碧深伸手拿起他的一件衣服,癡癡的笑:“給我。”
李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