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這兩個字已經無法形容,通過電話得知錦衣竟然帶走父親的朱輝,此時的真切感受了。
徹底的麻木。
也許用這五個字,才能形容朱輝當前真實的情況吧?
她一手創建的劫婦會,二十多個高層在同一時間被抓時,她隻是害怕。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內,還是有一座可依靠的山。
這座山就是父親!
可現在——
隨著錦衣的忽然登門帶走朱鈺亮,唯一被朱輝依靠的這座山,也轟然崩塌!
以至於她的思想,她的全部神經,瞬間處於最神奇的麻木中。
再也看不見東西,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大腦一片空白。
以往被劫婦會下麵的人,尊稱為“傳說中的輝哥”後,以為自己是個人物的那種驕傲,自然也是蕩然無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朱輝那雙呆滯的瞳孔,才忽然間的收縮了下。
麻木狀態迅速消退,無法形容的恐懼,好像潮水般的咆哮而來。
“是,是誰!誰,誰在針對我?”
“錦衣先是帶走了曹小爽等人,又帶走了我爸。”
“隻能是針對我!而不是我爸出了問題。”
“李南征!!”
“這件事絕對和李南征有關。”
“我兩個多小時之前,剛威脅了他,他就給了我最可怕的反擊。”
“我根本不知道人家,竟然這樣的牛逼。”
“我就為了能承包一線青山的某個小工程、安排一些外地來打工、卻被欺負的弱勢群體;更想讓他知道我在青山的能量,希望他能加入我們劫婦會!為更多的弱勢群體做貢獻,才自以為是的威脅了他。然後,就遭到了堪稱滅頂之災的反擊。”
驚恐到極點的朱輝,腦細胞從沒有過的活躍。
並在最短時間內,確定劫婦會高層被一網打儘,父親被錦衣帶走,都是李南征做出來的了。
嘴角有些苦澀。
原來。
朱輝因驚恐到了極致,淚腺崩潰。
“我必須得馬上找到李南征,讓他放掉我爸。”
“如果他不放,那就彆怪我魚死網破。”
“我會把他和顏子畫,在小麗旅店通鑒的事,大白於天下。”
抬手狠狠抹了把淚水,朱輝衝出了秘書間。
嗚啦!
朱輝剛衝出辦公樓,就聽到縣大院門口,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兩輛隻有警笛,卻沒什麼標識的車子,駛進了縣大院。
車子停下,但警笛未關。
幾個看上去就讓人莫名心悸的男人,跳下車子後,從裡麵拽下了兩個人。
此時。
大禮堂內的“周元祥赴任大會”恰好到了尾聲。
院子裡傳來這麼大的動靜後,肯定會引起各位領導的關注。
嗯?
商如願下意識的皺眉。
就看到幾個人,在對某工作人員說了幾句什麼後,就推著兩個頭戴黑布套的人,快步走向了大禮堂這邊。
這些人是乾嘛的?
他們不是警方,卻帶著兩個人來到了縣大院。
現場的上百個乾部縣直屬單位的負責人,以及15鄉鎮的一二把),也愣了下。
都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解的看著那幾個人,推搡著兩個黑頭套,走上了主席台。
“請問,你就是長青縣長李南征同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