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征臉上的傷,怎麼搞的?
彆人不知道,商如願會不知道嗎?
知道還問!
她也必須得問。
因為孟茹在泡茶。
如果她看到李南征的傷臉,卻不問的話,才不正常。
“就是前晚下樓時,不慎摔了一跤,臉朝下的那種。”
李南征看似隨口的回了一句,鬆開了那隻滑膩的小手。
呼。
還算這個小惡心,能在瞬間明白,我必須得問他傷臉的意思。
聽李南征這樣回答後,商如願暗中鬆了口氣。
她真怕被李南征誤以為,她這是在故意揭他的傷疤,當場說出“我怎麼腆著張傷臉的,你心裡沒點b數嗎”此類的話。
真那樣——
就憑孟茹的那顆聰明小腦袋,肯定會馬上意識到,李南征的臉受傷,和她有關。
“李縣,請您慢用。”
孟茹雙手奉上香茗後,對已經坐在待客區沙發上的李南征,低聲說了句。
謝謝。
李南征點頭道謝。
孟茹悄無聲息的退出了辦公室,房門緊閉。
特適合某個小惡心,和白白的嫂子,做點不可見人的事哦。
而且孟茹給李南征泡的茶葉,也是擺在櫃子裡的那種,最好的。
自從孟茹那次在門外,聽到一些不該聽的事後,她就自作主張,把李南征調到了嘉賓級。
如果是貴賓級——
孟茹就會從商如願的辦公桌抽屜裡,拿出她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那種茶葉了。
“商書記。”
李南征可不知道自己,正在享受嘉賓級待遇。
他抬頭看著端坐對麵的商如願,開門見山:“我這次過來找您,是邀請您明天,參與南嬌電子的股權競拍現場會。”
嗯。
優雅架著二郎腿的商如願,垂著眼簾,淡淡嗯了聲。
說:“南嬌電子是你的私人產業,股份該賣給誰,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實在沒必要和我說這些,我也懶得參加。還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請我去參加。就是抱著一旦惹出什麼事來,讓我幫你分擔責任的小心思。”
嗯?
李南征一愣。
這娘們說話,好像也太沒水準了吧?
就算她對李南征的意見很重,把他視為了敵人;就算她得了健忘症,忘記了前晚是誰為了救她,差點被人揍成豬頭的那件事;但她也不該忘記,她在青山是什麼角色!
“商書記,我想您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
李南征再說話時,語氣有些生硬。
嗬嗬。
商如願皮笑肉不笑了下。
輕晃了下架著的那隻小皮鞋,拿起了案幾上的香煙。
動作嫻熟的點燃一根,朱唇輕輕吐出一口青煙:“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說吧,我怎麼誤會你的意思了?”
李南征——
按下隻想翻臉的衝動,說:“我請你參與明天的活動,是因為你是一線青山工程的總顧問。”
南嬌電子,是一線青山這個超級工程的重要組成部分。
繼承商初夏在長青“所有家產”的商如願,也繼承了工程總顧問的職務。
那麼。
當南嬌電子要出售部分股份時,勢必會對工程產生很大的影響,商如願這個總顧問,還是必須得在場,並深入了解的。
“更為重要的是,你是長青縣的書記。”
李南征繼續說:“鑒於你此前的某個行為,嚴重乾擾了灰柳鎮的外商投資。給長青乃至整個青山,都造成了惡劣的影響。外商前來我縣投資時,勢必會把你視為‘不安全’因素。你如果在場,外商可能會心安點。你如果不在!他們有可能心中打鼓,擔心你以後可能會耍手段,來乾涉工程的正常進度。”
這話說的——
簡直是太有道理了!
可商如願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為什麼有些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