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瞪大眼睛,驚愕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見此情景,蕭墨寒就已看明白了,敢情,這位白發老者和周時傑,定是有著解不開的仇恨。
旋即,他悠悠開口道:“我夫人,她是藥王前輩的關門弟子。”
聞聽此言,白發老者一個愣神,目光深邃,疑惑道:“你居然是他的關門弟子?不對呀,他已經是神級的存在,不可能逗留於此。”
蘇玉兒不想解釋,越解釋越累,越描越黑,不如拿出師傅的東西痛快點。
她心念一動,手一伸,一把拂塵突兀的就呈現在她的手裡。
白發老者看到拂塵時,手一抓,拂塵已到了他的手裡。
蘇玉兒一愣,這伸手就是搶啊!
下一瞬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隻見,白發老者滿眼霧水,輕輕的摸著拂塵,喃喃自語:“老家夥,也不知道你想不想我?”
蘇玉兒和蕭墨寒等人皆是心裡疑惑不已,他們很熟嗎,還來個想不想的。
黑老頭則是瞪大眼睛看向蘇玉兒,他怎麼不知道她有藥王的拂塵,估計那太虛萬物鼎也在她手裡。
時慕白一家三口頓時目瞪口呆,她居然還是傳說中藥王的關門弟子。
看到白發老者的情緒,穩定的差不多後,蕭墨寒微微一笑,尊敬道:“前輩,你是藥王前輩的什麼人?”
聽到這話,白發老者收回了傷懷之情,淡淡出聲:“我是她師父的朋友冷昊天,他是藥王,我是器王。
當年我們與周時傑是磕頭三兄弟。
後來藥王成立藥神殿後,周時傑就負責藥神殿裡的所有事情。
興許是欲望過於膨脹,讓他蒙蔽上了雙眼,忘了我們三人年輕時的情意和誓言,最終,他背叛了藥王。”
聽到這裡,蘇玉兒徹底的明白了,敢情她師父還玩了個桃園三結義。
本想著三足鼎立,未曾想,有個鼎腳直接斷了腳。
同時,讓她疑惑的又是因為神殿。
蘇玉兒眉頭一皺,開口道:“前輩也和九幽古城一樣,都是因為神殿。”
聽到這話,白發老者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回應道:“是的,都是因為神殿,隻是你師父比我好多了,藥神殿改成神殿,他人還活著。
而我,比他慘多了,人已死了。”
話音剛落,白發老者手一揮,拂塵朝著蘇玉兒而去。
蘇玉兒手一抓,一把將拂塵握在手裡,直接放入空間裡。
白發老者抬起眼眸,看向無儘的虛空之中,半晌後,他繼續開口:“當年九幽古城一戰就是幾千年,他們通過的秘境前往九幽古城,而從滄瀾域到秘境的傳送陣,就是由我煉製而成的。”
蘇玉兒和蕭墨寒皆是一愣,沒想到石碑器靈所說的煉器師竟然是他。
“哎!當年他騙我說,要從滄瀾域派人前往一處秘境裡去曆練,怕受到天道的壓製,所以想要煉製一條通往秘境的傳送陣。
我當時就信了,而且,還為他搭上了很多煉器的至寶。
我就為他煉製出這條傳送陣,通過無名石碑,作為兩者之間的橋梁,從滄瀾域直接到秘境裡。
過了幾百年後,我才發現,這處秘境竟然可以到了九幽古城的界麵處。
而他們就是通過我煉製的傳送陣到了秘境,再從秘境下到九幽古城。
我憤怒之下,就偷偷的跑到傳送陣的核心處,想要將之摧毀。
未曾想,就被周時傑給發現了。”
白發老者不緊不慢的,一字一句的敘述著當年的曆史。
蕭墨寒沉思片刻,回應道:“估計周時傑一直都在防備著前輩!因為,他了解你的性格,所以,他睜眼閉眼都是算計之心。”
白發老者無奈不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是的,他一直守在傳送陣的核心之處,就等著我的出現。
我的境界不如他高,所以這一戰,他直接將我打傷,還要搶走我的秘境。
他太狠了,連我的元神都沒放過,直接將我抹殺了。
幸好,這秘境裡有我的一縷神念。
最後,青龍帶著秘境按照我的要求就來到這片沙漠裡,直接封印於此。”
蘇玉兒眉頭微皺,勾了勾唇:“可是外界傳言,有了這把密鑰就可以進入到封皇陵秘境。
而且還說,當年封皇陵的原主人就是擁有了上古寶地的密鑰,在短短百年便成了八階煉器大師。”
白發老者一聽這話,大罵道:”那純粹就是胡說八道,定是他將鑰匙給鬨丟了,否則,他是不會大張旗鼓的說出來的。
我估計每年古戰場一開啟,他就派人下到九幽古城時,放出來的謠言。”
眾人一聽皆是目瞪口呆,原來這秘境竟然是有人故意為之的炒作。
說完,白衣老者虛了虛眼,好像在回憶往昔一般。
不多時,他睜大了眼睛,繼續開口道:“當年,我們曾坐在一起聊天時,我記得自己說過,這秘境應該放在大荒之地,讓靈氣貧瘠之地的人都有個曆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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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這祭壇是塊混沌星輝玉,在夜晚熠熠生輝,可以照亮前行的路。
我估計,他是按照我曾經的想法,推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