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九人頓時一怔!
這夫人看什麼看的如此愣神?
他們九人的視線,下意識的朝著蘇玉兒愣神的視線望去。
下一秒,所有人齊齊的呆愣當場。
隻見在他們對麵,一棵巨大的古槐鶴立雞群,樹乾粗壯,樹冠如巨傘將若乾排的石屋遮蔽其中。
在樹乾上架著一座歪歪扭扭的木質閣樓,如若仔細的觀察一下,你就會發現,這閣樓的形狀好似舍利塔一樣。
在樹底部是巨口一樣的樹洞,仿佛是自然與人工的奇妙碰撞。
隻見樹洞裡坐著一位胖和尚,袈裟上油漬斑斑,活像行走的五花肉。
此刻,他正眯著眼,拿著樹枝撥弄樹洞裡的石灶,鐵鍋裡咕嘟咕嘟煮著蘑菇燉肉,香氣四溢。
眾人頓時一臉懵逼,這胖和尚竟然在燉肉,他還是佛家弟子嗎?
在閣樓的上麵也坐著一個胖和尚,腦袋錚明瓦亮,露著白花花的肚腩子。
一隻穿著紅色小馬甲的小鬆鼠,端坐在他的光頭之上,瞪圓了黑豆大的眼睛,與蘇玉兒直勾勾的對視著。
這隻小鬆鼠巴掌大小,渾身絨毛像裹了層焦糖色的蜜糖,油光水滑。
頭頂立著兩簇炸開的耳毛,活像戴了對迷你的雞毛撣子,圓溜溜的黑豆眼透著機靈勁,尾巴蓬鬆的如掃帚一樣。
最惹眼的是它那件紅色小馬甲,邊角被啃得毛毛糙糙的,胸前歪歪扭扭繡著金色的‘萬法道宗’四個大字。
咻!
小鬆鼠從光頭蹦到閣樓的橫梁上,尾巴卷著鬆果,腮幫子鼓鼓囊囊,歪著頭,繼續盯著蘇玉兒,圓溜溜的眼睛滴溜溜轉。
胖和尚滿臉的無奈,仰頭道:“快下來,這裡可是神魔戰場。”
吱地一聲尖叫,小鬆鼠直接滑到他的肚皮上,爪子在他圓滾滾的肚子上連拍三下,活像在敲鼓一般。
蘇玉兒的嘴角猛的一抽,這尋寶鼠可真是夠淘氣的。
四周住的眾人皆是笑的前仰後合。
包括樹洞口看熱鬨的五花肉,同樣笑得直打滾。
嗖的一聲,小家夥又躥到他的光頭上,尾巴一甩一甩的!
此時,暗一瞪著眼,指著小鬆鼠,驚呼出聲,“臥槽,小鬆鼠還穿馬甲!”
話音剛落,胖和尚頂著小鬆鼠從那樹乾上的閣樓飛身下來。
他用手摸了摸小鬆鼠的毛發,那小家夥翹了翹尾巴,可它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蘇玉兒不放。
有一人驚呼道:“這是尋寶鼠!”
“是的,怎麼回事?它總是盯著這女子看,莫非她的身上有什麼寶物?”
這話一出,四周有無數目光朝著蘇玉兒這邊看了過來。
尋寶鼠可是靈寵,目光極為苛刻。
有它在,好東西定然不會錯過的。
而且,它尋找到的寶物,都是難得一遇的好東西。
蘇玉兒眉頭一皺,抿了抿唇,心情複雜不已,真是有點新奇了,它怎麼總是盯著她不放,這是什麼意思?
同樣,胖和尚也是納悶不已,這小家夥還是第一次這樣。
胖和尚尷尬的笑了笑,“貧僧乃是萬法道宗的弟子,法號圓空。不好意思了,我的尋寶鼠第一次這樣。”
“無妨!”
話落,蘇玉兒和蕭墨寒正準備讓暗一找一處合適的地方住下時,小鬆鼠突然朝著蘇玉兒使勁的吸了吸,幾息間,它滿眼露出了貪婪之色。
它的小爪子在胖和尚的光頭上撓了撓,衝著蘇玉兒吱吱叫個不停。
“嘶!”
這幾下,撓的胖和尚疼的直接喊出聲:“鼠寶,你想乾嘛?”
五花肉聞言,趕緊從樹洞裡走了出來,他的目光落在蘇玉兒的身上,沉思良久,開口道:“圓空,這尋寶鼠見到她會有這樣的情緒,估計是她身上有寶物。”
這話一出,四周的眾人越聚越多,這尋寶鼠隻對寶物感興趣。
很顯然,這女子身上有寶物存在,想到這,眾人的目光變得炙熱起來。
幾乎同時,人群裡也有些人認出了蘇玉兒,但他們一律保持緘默!
是好奇?還是另有其他的心思?
而蘇玉兒嘴角揚起一抹玩味之色,她掃視了一眼小鬆鼠,“我沒有寶物。”
小鬆鼠一聽,黑眼瞪得溜圓,爪子在光頭上又撓了撓,吱吱的叫個不停,一副蘇玉兒騙它的樣子。
圓空疼的呲牙咧嘴,直接把小鬆鼠抓在手裡,“叫就叫,撓我作甚!”
蘇玉兒眸光微閃,笑道:“圓空大師,你和小家夥說一聲,我真的沒有它想要的寶物。”
一聽這話,小鬆鼠頓時不乾了,朝著蘇玉兒衝了過去,它不信她說的話!
就在這時,在蘇玉兒的肩膀上,坐著兩位白黑老頭。
當看到黑白兩位老頭出現時,那小鬆鼠黑眼頓時間瞪得更大了。
兩件神器!
幾乎同時,四周的所有人,滿眼都是震驚,頓時眼睛圓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