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作為堂堂大秦的大王,竟然處處受到掣肘和壓製。
還不如他弟弟活的自在。
這種感覺就如同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令他感到呼吸困難、無比憋屈。
“呂相,我剛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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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從匈奴出發,去外麵為我大秦開疆拓土去了!
我弟弟才多大?
他都能出去開疆拓土,抓奴隸發展封地。
我堂堂大秦君主,竟然被五國聯軍打到函穀關之後就停滯不前,畏縮一隅了!”
贏政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決心。
呂不韋內心暗自歎息,他明白贏政的雄心壯誌。
但也擔心過早的擴張可能會給國家帶來更大的風險。
然而,他知道此刻不是勸阻的時候。
“大王,長安君年輕,其勇氣和決心令人欽佩。
加之匈奴雖然在長安君治下可到底是外族人,打光了也不心疼。
而您作為大秦的君主,比長安君擁有更重的擔子。
兵家之事也不是兒戲,還請大王三思。”
贏政微微點頭,呂不韋的話讓他冷靜下來。
他秦國周邊的國家可不是他弟弟封地周邊的荒蕪之地,想要把這些地方占領下來需要的不僅僅是兵力還有智慧。
按捺下想要對外擴張的心思,嬴政打算好好謀劃謀劃。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程驕可謂是過的極其艱難。
草原絲綢之路雖然不需要經過帕米爾高原,可草原絲綢之路也經過高原地區。
雖然程驕沒有什麼高原反應,可他們商隊的人受不了啊!
就連身子骨最強的冒頓都被高原反應折騰的頭疼。
程驕隻能被迫帶著人在高原地區住下來,不敢貿然前行。
那些塞琉古商人雖然比程驕他們好一點,可他們也隻是勉強能站著,不倒。
至於像之前那樣急行軍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尊敬的長安君殿下,您下令休息的決定實在是太明智了!
隻是我們攜帶的貨物會不會因此變質呢?”
聽到塞琉古商人的問題,程驕隻覺好笑。
“哦我的朋友,我們的貨物吃的很少。
這一路上我們吃的喝的都是靠打獵獲得,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至於你說的變質問題,我隻能說曬乾的物品變質時間要長一點。
我們已經駐紮三天了,再駐紮三五天,適應了這裡的氣候。我們就可以繼續前行了。”
聽到程驕提及氣候,塞琉古商人想起了他們在這折損的同伴。
如果那個時候他們也能緩緩再前行,他們那些同伴是不是就能活下來?
灰溜溜的走到一邊,塞琉古商人拒絕這個猜想的實現。
倒是程驕此刻在思考他該如何跟異國人交易。
到達那邊的城市直接就交易,他探明不了物價,會讓他帶來的貨物貶值。
而且這些跟隨他們來的塞琉古商人並不可靠。
把貨物交給他們程驕也不放心。
就在程驕糾結的時候一隊穿著獸皮衣服,同樣騎著馬的人衝到了他們麵前。
那些人看上去凶神惡煞,可程驕注意到他們手上並沒有拿著武器,反而是拿著提煉出來的金子。
餘光瞥了一眼與他們同行的塞琉古商程驕發現這些塞琉古商人看到這些人的時候,眼神中滿是迷茫。
如此程驕心裡有數兒了!
塞琉古商人經過此地的時候,估計是沒有停留直接就走了。
此地有如此廣闊,想必他們雙方是沒有碰到麵的。
自己這群人卻是為了適應蒙古高原的反應而在此停留。
自然也就引起了當地部落的注意。
這些人說不定已經觀察他們多久了。
能直接帶著金子來找他們可見這些人是想要交易的。
程驕把他最近跟塞琉古商人學會的所有話的你好說了一遍。
然而這些人卻沒有回應,程驕見此也是極為頭疼。
隻能拿著他剛烤好的羊肉,雙手橫在胸前往前一遞。
那些騎馬而來的人看到程驕嘰裡咕嚕說了一堆他們沒聽懂,最後把剛要入口的食物主動遞給他們。
就明白了,程驕這是看出來他們帶著好意而來。
放慢了騎馬的速度,在距離程驕他們約一米的地方那些人才停下來。
已經知道雙方語言不同,他們也沒有再說他們的話。
而是舉起手中的金子朝程驕比劃了一番。
程驕當下就明白了,隻不過在程驕看來他這個滋味很足的肉並不值一塊拳頭打大大金子。
程驕下意識的搖頭沒有把肉遞過去的意思。
那些人還以為程驕是覺得不知足,眉頭緊蹙,催促著馬兒上前,那些人直接把金子懟到程驕手裡,並且把肉從他手裡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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