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些人的剝削難道還不明顯嗎?
此時的程驕還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在塞琉古是多麼的仁慈。
想到這些人,後續他也用得上,程驕勉強接受了這些人的投誠。
隻不過在接受這些人投誠之後,程驕乾的第一件事並不是給這些人立規矩。
而是把他們交給了冒頓。
“冒頓,你知道我從哪出來你也知道我最喜歡什麼。
這三個人先交給你調教,務必讓他們知道我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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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他們做出一些違背我喜好的事。”
程驕這話其實有點狂,但誰讓冒頓聽他的呢!
“是主君,我一定會把他們調教好的。”
冒頓答應了下來,但在冒頓看來,程驕對這些人還是有點太仁慈了。
在草原上,如果他們要是俘虜了誰必然是要把他的名字給改掉。
否則少數人僅憑借著他們的名字就能想起來曾經他們的部落。
這些人雖說不是他們匈奴的,可這並不妨礙他按照他們匈奴人的規矩去調教這些人。
不過去掉名字這個環節,就需要點技術了。
在冒頓看來,從中原出來的程驕比他更會取名字。
“主君,既然這些人已經投靠了你,並且宣稱效忠於你。
不如您給他們賜個名字吧!
這樣無論他們走到哪,他們依舊擺脫不了您的烙印。”
程驕不明白冒頓為什麼要他改名,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給冒頓麵子。
“賜姓趙,我曾經教給你的那個書,記得那上麵最開始的四個字嗎?
天地玄黃,就讓他們以這個起名吧!
不過因為他們並非與我同宗同源,前邊要加上個次。”
名字定下來之後這些人也就正式成了程驕手下的一員。
暫時還看不出來他們有什麼用。
但經過冒頓解釋,以及程驕那套pua大法。
這幾個人好像越來越被秦國化了。
身為他哥的親弟弟,程驕現在沒有辦法給他哥通信,也沒有辦法把他的信傳回去。
但這並不妨礙他給他哥寫呀。
這東西寫不寫是一回事,傳不傳的回去則是另一回事。
況且在給這些人賜名的時候,程驕好像想起來了。
他這次出行又沒告訴他哥。
他回去之後他哥一定會生氣的。
要是想讓他哥消消氣,他就給在途中想想辦法爭取彆讓自己太清閒。
這樣他哥也不好總說他。
程驕想的是挺美然而程驕不知道的是他哥雖然不能像他一樣向外四處征戰。
但秦國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況且秦國還收服了義渠,義渠的人雖說被秦國養了幾代。
到底也是馬背上的民族,他們的騎行之術不比匈奴人差。
有程驕在前麵開道,這些人仔細打聽自然而然也能找到程驕他們走的路線。
加上他們不像程驕那樣去過河西走廊那邊。
這就使得他們的路程要比程驕節省的多。
也就一個多月他們就摸到了蒙古高原。
而此刻程驕並不知道他哥居然派人來找他了。
此刻他正在給與他同行的人做思想工作。
“不用不好意思,這兒的人因為環境原因向來都穿成這樣。
對於他們這兒的女性來說,露個胳膊露個腿都很正常,不要不好意思。
我們是來經商的,隻要我們心中對這些女子敬畏,我們就不算冒犯她們。”
即便程驕如此說,與程驕同樣從中遠而來的一行人還是很不好意思。
冒頓他們雖然是草原民族,但是草原上的人也沒有如此開放。
這就導致程驕和塞琉古商人像是隊伍裡的怪胎一樣。
他們這些從中原來大夏的人,更是被大夏本地的人當成猴看。
一個個都在好奇這些人到底害羞什麼,還有這些人為什麼要穿那麼多?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到他們大夏來,他們大夏也是第1次看到這些人。
程驕明白他們一行人的思想一時半會兒可能轉不過來。
但轉不過來他們的生意卻是不能耽誤的。
要不然這些大夏人有可能會對他們產生更多的好奇。
進一步被彙報到大夏的總督那裡到時候可就不好玩了!
這個時候這些塞琉古商人的用處就顯現出來了。
因為冒頓之前的教導,這些人已經明白該如何為程驕服務,拿了商隊裡的物資就去當了行商。
也是在這兒程驕發現那些塞琉古人教他們的言語確實是沒有錯的。
在大夏,他至少是能聽得懂的,這讓程驕覺得高興。
也讓程驕意識到這些塞琉古人比他想象的要單純的多的多。
而他對這些塞琉古人有些苛刻了。
不過程驕是不會因此而感到愧疚的。
畢竟這些塞琉古人在他們原本的家鄉是奴隸。
他很給他們平等的待遇就已經很尊重他們了!
跟程驕同行的那些人發現他們半路收留的商人居然成了他們現在唯一一個可以對外溝通的橋梁,一個個都不好意思起來。
畢竟他們才是程驕一手帶出來的人,他們怎麼能如此讓程驕丟臉呢?
一個個努力克服著外族人穿衣暴露這個特點,走出了他們住的房間。
在看到那些女人衣衫不整的時候,他們還會下意識回避。
但是他們知道若是再讓這些塞琉古商人,繼續幫程驕。
他們這些人也就成了無用之地。
他們若不想成為程驕的負累,他們必須克服這一些。
興許是程驕的魅力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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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最開始不適應大夏民俗的人逐漸適應了大街上隨意走動的婦女,以及她們暴露的穿著。
因之前塞琉古商人的教導,他們聽得懂大夏人的話。
經商也就簡單起來。
隻不過他們帶來的商品在大夏賣的屬實不算好。
並不是因為這邊的人不接受他們的絲綢,而是這邊的人更注重首飾。
他們注意到婦女戴的都是耳環,手環,臂釧。
男子頭上也戴有飾品,不是像他們那種傳統的布料毛皮所製,而是金銀玉器製作。
要不是他們當地男子的衣服跟女子大有不同,他們險些分不清男女。
不過他們最不適應的還是這裡的貨幣跟他們的完全不同。
大夏所占的地盤雖然還少,但大夏的貨幣是繼承古希臘文化。
全是銀製的或者是金子製的錢幣,上麵都印有一些人頭像。
憑他們的直覺,這些錢就算他們帶回秦國也是無法直接使用的。
那他們就必須在這熔煉成金磚或者是彆的什麼東西才能帶回去。
可程驕對此卻抱有不同的看法。
“這些錢在大夏能用,那與他不遠處的塞琉古依舊能用。
我們要做的不是大規模的換取錢幣。
而是想辦法探明這兩個王朝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被我中原采納吸收的。
況且我們這一行人雖說百般打扮,但從長相上就跟這邊的人不一樣。
我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這些人的觀察當中。
一旦我們真的把這些金幣銀幣全都融了,屆時我們這個商隊恐怕很難走出大夏境內。
至於到塞琉古更會成為彆人眼中的肥羊。”
程驕說的這一些他們都知道,但是錢財動人心。
在這邊他們帶來的一些布匹金銀玉器,青銅器都是可以賣出天價的東西。
縱使不抵普通首飾銷量那麼快,但到底也是這一塊兒獨一份的,那叫一九九成稀罕物!
一路上辛苦走來,好不容易見到了有人煙的地方。
哪怕他們最開始不適應這兒的民生民俗,但錢帛動人心。
有一些從程氏商會後招來的匈奴人人,不想再經曆這樣驚心動魄的奔波旅程。
於是在一天夜裡他們私下找到了程驕。
“拜見主君,打擾主君休息,是我們冒昧了。
隻不過有些事兒我們想說於主君聽,不知主君可願見我們?”
這些人一路跟他風風雨雨過來,程驕對這些人是有著一絲縱容的。
哪怕他現在已經躺在床上了,還是強行打起精神爬起來,讓守在門口的冒頓把人放進來。
“哈~我們都是一起來的,在這兒沒有誰比我們更親密。
把你們的訴求說出來,本君好想辦法幫你們解決。”
這些匈奴人也學了秦國話。
他們知道在大夏這個地方說當地的方言會被人偷聽。
說匈奴話也有可能會被人解密,唯獨說他們大秦的話不會有人聽得懂。
“主君,我們的部落已經在草原上消失,我們是我們部落僅剩下來的血脈。
我們沒有想要把部落重新組織起來的野望。
也不想成為冒頓大將軍的眼中釘,肉中刺。
此地我們覺得適合發展,我們想留在這兒與這的人進行經商。
我們願意留守在這,成為程氏商會未來的合作夥伴。”
程驕當初帶這些人來,沒有讓他哥派兵。
圖的就是這些人會在富庶之地生出來想要異地而居的心思。
眼下不用他提,這些人就主動提出來,那是相當合程驕的心意。
不過程驕也明白一點,想要在一個地方打好基礎,首先要做的是跟這兒的當權者打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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