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是第一個開辟商路的人。
我自然不會把這個商路完全毫無保留的分享出去。
在跟那些人溝通的時候我說過。
如果有很多人都帶著貨物而來,隻要沒有我程氏商會的旗幟作為引導的。
那些人就都是他們可以打劫的對象。
能打劫多少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
翟子路聽到這話人都麻了!
他和他們部落的勇士一路上為了追尋程驕的蹤跡,那可謂是快馬加鞭。
帶的東西自然也都是又乾又硬的餅,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怪不得那些人看到他們就放了。
原來是看出了他們身上沒有油水。
得知程驕大部分計劃的翟子路此刻看程驕就像看怪物一樣。
而程驕對此毫無感覺。
程驕隻要他哥理解他就好了,其餘人於他而言,不過是過客。
無論是現在突然間出現的叔叔翟子路,還是他一手扶植起來的匈奴部落的冒頓。
都不敵他哥重要!
而在等待冒頓他們帶貨物回歸之時,程驕也開始留意起了塞琉古消息。
他也想看看在塞琉古鬨內亂的時候,他能不能趁機撈一筆?
無論是人口還是土地,他都不介意。
在與冒頓分彆之後,程驕要處理的第一件事。
就是他得想辦法把這幾個一路上與他一同前行的塞琉古人給贖出來。
在封建王朝生活久了,程驕知道是這種作為奴隸的人,其主人肯定會在他們身上有所標記。
這些塞琉古人沒有對他展示出來,但並不意味著沒有。
他想要用這些人在塞琉古紮根,他想讓這些人明目張膽的在塞琉古經商。
這些人就絕對不能是屬於他人的奴隸!
不過程驕不會做出來那種帶著金銀財寶上門去管人家要這幾個奴隸的賣身契的事。
對於程驕來說那樣的操作是能買下來不錯。
可他也會過於著急暴露念頭而被人砸上一大筆。
他現在的資金很緊,程驕不想因為這幾個塞琉古人多花一分錢。
於是在問清了這幾個人他們曾經的少掌櫃的長什麼樣?叫什麼名?
最喜歡去哪個地方,程驕就帶著翟子路在城裡麵晃悠上了!
與中原城邦之內的地大物博不同。
塞琉古這邊的城邦裡小得可憐,拉蓋雖然商業繁榮,可終究其規模不能比首都還好。
程驕和翟子路在城內繞了一下午便把這個城的基本情況給分析的透徹。
無論是他們想要與那個少掌櫃的進行一次和談。
還是他們想要把那個少掌櫃的打劫走,把他變成他的專屬奴隸。
程驕和翟子路都製定好了一係列的撤離計劃。
為的就是怕萬一發生不測。
程驕到底年輕,還想著以和為貴,以和為主,製定了一個偶遇計劃。
隻是那計劃翟子路怎麼看怎麼潦草,甚至一度認為,不會奏效。
但架不住這邊的人生性淳樸!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程驕穿著塞琉古當地服裝,走在大街上,跟那個少掌櫃的走個麵對麵。
按照傳統的套路,應該是撞上去打個招呼。
或者撞上去說一句對方的不是。
但程驕認為那些都太俗套了!
不過他依舊撞了上去,把那人彆在腰上的錢袋輕易拽下,程驕這才喊捉賊。
“來人抓小偷啊,這人這人偷了我的錢。”
因為程驕是用塞琉古的話說的,街上的人都被他這兩嗓子吸引了注意力。
不過程驕到底是生疏的麵孔,這些人雖然好奇這個外鄉人怎麼丟了錢。
但當他們看到程驕指的這個小偷居然是本地大商人之子,賽拉姆的時候一個個紛紛搖頭。
“在這個拉蓋城內,誰都有可能偷彆人的錢,唯獨他不會。”
“這小孩怕不是受了什麼人指使故意引起賽拉姆注意的吧?”
街上的人議論紛紛,賽拉姆作為被議論的重點人物對這個撞到自己懷裡的孩子也有那麼點好奇。
“我叫賽拉姆是拉蓋城內大商人之子。
無論你在這城內丟了什麼東西,隻要你跟我說明白了。
我都會幫你一一找回來,以證我的清白。
不過,你若是說謊,偽造一個我們這沒有的東西。
那麼我可就要好好追究一下你汙蔑我的事兒。
隻能說賽拉姆還是太年輕。
程驕靠近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聽到他的聲音,注意他的言行。
無論賽拉姆是驅逐他還是陪在他在城內尋找,都在程驕的算計之內。
而翟子路看到程驕如此硬核搭訕,居然能成功,也是驚掉了下巴。
是不是他太久沒有從秦宮管製內出來了,這外邊的人都這麼淳樸了嗎?
隨便什麼陌生人的搭話都敢搭理,難道就不怕這個人把他拐走嗎?
翟子路的疑問沒有人可以回答他,倒是程驕成功拉著賽拉姆,往偏僻的地方走。
在陌生的地方做局程驕總要講一點兒真情實感。
所以這地兒雖偏僻卻也是這一些商人們會囤積貨物的地方。
程驕指著其中一個偏僻的角落,破敗的板車,極其委屈的開口。
“我的貨物就是在這兒丟的!
我們從遠方而來也是耗儘全部身價才置辦了這些貨物。
剛才我是去追小偷。
無意中撞到你,實在是我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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